厉觉看着天花板,假装什都没发生过。
周后,厉觉出院,好感度也直停留在99。这段时间,许渺没给时启打过电话,时启倒也松口气,他倒是宁愿许渺最近忙,不知道他这边发生过什,否则以许渺性格,肯定会赶过来。
许渺过往……时启戳戳面板,现在他进度还少可怜呢。
许渺会
衣摆宽松,厉觉顺势抚上他后背,点点摸索,是否有伤口。他担心时启怕他担心故意隐瞒病情,但摸圈,到处都是光滑柔软,厉觉松口气同时,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还好你没事……厉觉昏过去这段时间里,直被幕场景反反复复地折磨,他梦到时启被人欺负,而自己则成个手无寸铁小孩,什都做不到,浓重无力感涌上心头,促使他醒过来。
好在那只是场梦。
厉觉抱着失而复得小欢喜,脸颊轻轻蹭蹭时启刚洗过,还散发着清香柔软发丝,小声说:“时启,你到底什时候给个名分啊。”
厉觉原以为和猫耳少年疯狂那是场梦,结果后来越想越真实,后来才意识到是真。
时启轻咳声:“嗯,你找厉觉吗?”
时启正要把电话给厉觉,却听方殊流说:“不,找你。”
“时启,你生日是几号?”
这个问题来得莫名其妙,但时启老实说:“是四月生日……”
“确定吗?真是四月?”
那感觉……真是销魂。
厉觉个食肉系动物,硬生生吃十八年草,好不容易有机会吃肉,可他又没有理由。温香软玉在怀,厉觉简直经受不住诱惑,咽下口水。
就蹭蹭……
第二日,护士给厉觉换药,纳闷道:“怎又出血?不是说最近要静养,不要随意走动吗?”
时启说:“他没走动啊……”
系统插嘴道:“实际上,你过几天就是生日。”
时启:“啊?”
直到晚上,两人睡觉时,时启很快就睡着。照顾病人确费心费神,不知不觉就滚到厉觉怀里。厉觉则声不吭,强忍着麻药失效后浑身叫嚣着疼痛感,当时肾上腺素超标,什感觉都没有,现在切归于平静,疼痛开始疯狂反噬。
厉觉从小就能忍,别人打他,他只会声不吭,要打回去,从来不喊疼,这似乎是印在他骨子里倔强,仿佛对别人喊疼就是输。
但这次不样,厉觉被这疼痛搞得有点烦躁,时启埋在他胸膛前,呼吸温热,起伏,除疼痛之外,又多出些其他不可言喻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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