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出去。”时启说。
白寻微微眯起眼睛,对时启这明显敷衍混乱话产生怀疑:“去哪里?”
“找朋友玩。”时启说,“怎?你在审犯人吗?”
心虚,明显心虚。
白寻又说:“有必要问句,你现在是在和队里成员谈恋爱吗?”
“不是。”
“也不是。”
“这帽子后面好像有字……标着“白寻”,是想那个白寻吗?敛哥,白寻来们宿舍?”
陆敛接过棒球帽看看,毫无印象。难道他记忆里那个人是白寻?但他和白寻完全不熟悉,他为什要来这里?
陆敛怀着重重疑问,度过今天。
说,头毛躁,“但真只当他是弟弟!也不是给啊!”
“等等,还什都没说啊。”红发男生忙道,“这也很正常,也许是白天压力过大导致,并不能代表性取向。”
陆敛怀疑道:“真?”
红发信誓旦旦:“千真万确!”
陆敛不太相信,因为他并没有什压力,也许其他人确会因此而产生压力,但他却没有关于这些烦恼,可除这个解释能够说得通之外,也没有其他更好解释。
“当然没有!”时启吓跳,“你说什呢!”
这个点,摄像头虽然关,难保隔墙有耳。时启已经经历过次,便十分警惕。
白寻说,“今天早上,老师说你声音很有故事,像是经历过什,
傍晚,时启吃过饭,便要继续练习,他今天还没有把动作记住,进度又慢。陆敛自吃过饭便说有事,提前离开,白寻坐在旁,帮他看动作,心二用地继续写词。昨天他只想部分,没有找到灵感。
“你昨天离开超市后,去哪里?”
这个问题直憋在白寻心里,他始终没有找到合适时机问,现在只有他和时启两人,便终于可以问。
时启动作顿,随后自然而然道:“急着回来上厕所,直接回宿舍啊。”
“那回来时候,为什没见到你?”白寻针见血。
红发喜欢男生,是个天生给,见陆敛仍然脸狂躁,仿佛随时准备出去咬人,道:“最好验证方法就是,你再看看片?如果效果不好,你也可以请你那位……关系很好弟弟,起看片。如果没有任何反应,就绝对不是给。”
陆敛反问:“如果有呢?”
“那就恭喜你……”红发想想,委婉道,“以后可以多喝几瓶可乐。”
“……”
陆敛脸苦闷,正要出门,却听有人喊:“诶,这谁棒球帽?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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