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允手支在栏杆上,目光凌厉,扫过陆敛。
杰米说,时启有个未婚夫,并且也来这个节目,和时启关系好人无非就是那几个,白寻显然并不认识他,而贺随花边绯闻太多,江允并不认为时家会给时启安排这个浪荡花心未婚夫,那就只剩下……
江允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陆敛,时启和陆敛关系很特殊,他亲口听时启说过喜欢陆敛,而陆敛还拒绝,这看来,陆敛又不太像未婚夫。
“你以前认识时启吧。”江允漫不经心地道,“听他提起过你。”
陆敛震,狐疑道:“时启跟你提?”
房嘉然想想:“就算知道地方,但涉及到财产安全和隐私,手机都是放在保险柜里,拿不出来。”
时启叹口气,房嘉然转身道:“怎愁眉苦脸?”
时启说:“今天才知道,原来以前欺骗过个人,那个人前几天知道真相,今天和决裂,他看上去很讨厌,和他道歉也没有用。”
房嘉然说:“很严重欺骗吗?”他打量时启,自己先摇摇头,“以你这种性格来说,觉得应该不至于很严重。”
时启:“很严重。”
有那个人,肯定都想把他大卸八块。都没办法靠近他,更别提和他说话。”时启说,“觉得还是先不要往他身边凑,让他冷静下,顺便得拿回手机,看看当年究竟发生过什。”
回屋时房嘉然正倒在床上唉声叹气地呻|吟:“不行,腰酸背痛腿抽筋!”
时启震惊道:“你们今天干什去?”
“练习很多高难度动作。”房嘉然苦着脸道,“相信,你明天晚上也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看到你们那个道具,真很高难度!”
时启好奇道:“有多高难度?”
江允:“提过句,你们关系不太好。”
“那
房嘉然:“那个人几天前就知道真相,他没有告诉你?”
时启:“猜他可能觉得失忆,没必要告诉吧?今天问他,他很生气,然后就……”
房嘉然:“怎觉得怪怪……”
时启也觉得哪里怪怪,最奇怪还是白寻好感度——这到底是怎回事?
僻静小道,江允和陆敛对站着,陆敛颇为纳闷:“你刚才老看干什?”
“比现在这个要难十倍吧。”房嘉然说。
时启:“……”
时启说:“你知道们手机都被收到哪里去吗?”
房嘉然迷茫道:“不知道,你要干什?”
时启:“手机里有条很重要信息,必须去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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