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臻表情凝重，道：“什
？”
“你说
万块钱以下
手机都是垃圾……”时启弱弱地说，“但你手机也只有五千块。”
“……”
庄臻去上班
，时启则在等修理工，预备等水管修好后再去补办，修理工很快就来，进客卧看圈，诧异道：“这水管应该很结实，怎会漏呢？”
时启并不清楚这块内容，修理工叮叮当当修大半个上午，总算修好。但因为装修墙纸地板完全被水泡得惨不忍睹，和时启说最好重新装修下
庄臻却忽然问：“这也是昨天
告诉你？”
时启被庄臻这句话搞得有些懵，什叫“昨天”？
时启：“呃……这说也没错。”
庄臻用下手机，随后道：“给你请三天假，够用吗？”
“够，当然够！”时启受宠若惊，心想谁能遇到学长这好领导啊，不光亲自给他请假，还问他够不够。
怎？”
庄臻看着自己手指，刚才因为不小心碰到法杖，手指上出现焦黑痕迹。
他说：“不清楚，可能是昨天晚上做什……”
时启再次同情而怜悯地看着他：“好，理解，呃，马上快九点，学长你要去上班吧？去给你准备点早餐？”
“冰箱里有三明治。”庄臻道，“起吃点吧。”
他们公司福利待遇好，且员工有事请假也是不扣工资，因而辞职率极低，求职人挤破头也想进来。
庄臻喝口豆浆，顺便告诉时启：“如果以后有什奇怪言语或者行为，你定不要搭理。”
时启迷茫道：“比如？”
比如偷偷砸破客卧借机和你睡张床，谁知道下次醒来时启会不会已经被吸干血倒在床上奄奄息，庄臻垂眸挡住眼中阴翳神情，道：“比如你觉得不会做但却做事情。”
“那个算不算？”时启忽然灵机动。
时启把三明治放进微波炉，庄臻则去卫生间洗漱，更确切地说，是他对着洗漱间镜子看大半个钟头。
镜子里男人没有丝毫变化，除眼底情绪不明，刘海因为没有打理而显得散乱，并没有出现任何奇怪征兆，比如镜子里自己突然间笑起来说你好之类事情。
两人坐在早餐桌上，庄臻将打好豆浆盛出来，人杯，给时启倒点糖。
“最近记忆力不太好，”庄臻对刚才事情作出解释，道，“可能偶尔会忽然忘记些事情。”
时启咬口三明治，口感很好，随后他点点头：“明白，你别担心，无论怎样，你都是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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