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办呢?
时启甚至有种错觉,倘若他和陆敛说“喜欢你”,陆敛好感度就会飙升到百。
但他又不能这做。
从那天起,陆敛恢复速度加快不少,他似乎想起很多事情,令他头痛难忍,不得不再次进手术室。
而春节也如期而至。
“自从那天后,脑袋总是迷迷糊糊,但很讨厌男。”陆敛有点难过地说,“讨厌同性恋。”
“可你不讨厌。”时启看着他,想说他交男朋友,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他是怕陆敛生气,还是担心他病再次复发呢。
“你不样。”
陆敛看着时启,眼睛里微微亮起来,他喃喃道:“你不样,时启。”
对面气死。
时启每日都去看陆敛,陆敛坏脾气已经收敛许多,但友谊日他赶到,看到,bao怒状态下陆敛,数位护工按着他,才将他绑到床上。
时启立刻冲进去,陆敛眼睛充血发红,个劲地嘶吼挣扎,他束缚带深陷进去,床都在大力摇晃,时启心头跳:“陆敛!没事,没事,不要乱动,可以吗?”
时启发现陆敛对气味很敏感,他特地用多些柠檬味洗发水,让陆敛闻到柠檬味道,陆敛果然不怎挣扎,时启又让几人将束缚带拆开,有人道:“这个病人看到男就会发狂,们实在也怕制不住他。”
时启心情复杂,看陆敛逐渐恢复冷静,又抿下唇,冲陆敛笑。
陆敛需要封闭观察,时启便和江允过春节,课题完成,江允放松下来,便把东西收,和男朋友过节去。
“你那个朋友,身体怎样?”江允问。
时启几乎每天都会去见那个“朋友”。
时启不知怎,莫名底气不足:“他又做手术,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他点都不讨厌时启。
陆敛好感度也在点点攀升,目前已经有九十六。
时启从未发现,他在陆敛心中竟是这重要。
被个人所依赖着,仿佛你是他全部世界,这种感觉,会无端让人产生责任感。
可是……
“很疼吧。”时启摸摸陆敛胳膊,勒痕很明显,过很久才能消下去,看上去触目惊心。
陆敛说:“不疼。”
他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时启,像是想亲他,但又不敢。
“那天,有个男生跟踪,给喷麻醉药,想强吻。”陆敛突然开口道,“很生气,把他推开,正要走,他狠狠推下。”
陆敛很少说话,他这番话令时启惊呆,怎也没想到,陆敛竟然经历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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