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红绳呢?
“你把红绳还。”时启想把手拉开,和江允说些什。
江允却更用力地扣住他手,并不会让时启感到疼,却无法轻易挣脱。他转过头,看着时启,眼睛扫他,突然开口道:“日记密码……”
“还没分出胜负呢,”时启闷闷道,“你不要告诉。”
他知道密码是什。
最好就是什都不说。
可时启有太多想问。
他想问白寻为什变成现在这样,四年过去,白寻竟然还在为那件事情耿耿于怀,他受到伤害谁也无法弥补。
他想问贺随,既然当初看到他地址,为什不来找他,又为什在长大之后四处寻找他。
他还想问陆敛……
下来。
“可能是喝多。”江允起身,拿起旁自己外套,披在他身上,随后道,“先送他回去休息,顺便买点药。”
“也去。”陆敛听到时启话,便已经打算去买药,孰料江允比他想得更多,但陆敛也不是为和江允争什,他只是单纯地担心时启。
江允看他眼,是尤为冰冷眼神。
这家伙是时启未婚夫。
也知道里面内容。
只是不知道,江允为什要把这本日记还给他,是因为,当时他已经决定放手吗?
回到屋子里,时启躺在床上,
陆敛肯定还没有记起来他事情,他记忆甚至停留在他还没进入最开始世界之前时候,他点都没想起来,他们曾经起过圣诞节,起和贺随玩,起滑雪。
现在还得被迫和他结婚,陆敛现在心情,也定很难受吧。
江允牵着时启手,他手宽大干燥,将时启手扣住时,似乎从指缝中迸发出团火苗,自血液中流淌,窜至四肢百骸,激起融融暖意。
时启脚步有些踉跄,江允便慢下速度等他。
外面空气有些潮湿,时启感觉头脑清醒些,然而江允依旧走得很慢很慢,他侧脸冷淡隽秀,然而他手腕,却直戴着那串红绳。
贺随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就起走吧,应该也都吃够。”
突然冒出来第五个人名字,令贺随感觉到巨大危机感,时启到底还有几个好哥哥?他也不清楚。
白寻从果盘里拿串酸甜葡萄:“你吃点水果,可能会好点。”
时启含着葡萄,裹着江允外套,揉揉眼睛,有点不好意思。
但大家都以为他生病,时启也不好说自己没事,只得默默应这个误会,毕竟他现在确有些不舒服,醉呼呼,这个情况下,难保他说出什不该说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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