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敛开始就很直白地告诉他,他们只会是兄弟。所以时启把陆敛好感度全当成友情值。
原来是他想错。
“可你为什会……”时启迷惑道,“喜欢呢?”
陆敛挠挠头,他有些不知所措,便笑下,脸上带着些不易察觉红晕:“也不知道,看到你时候,就对你很有好感,嗯……很想照顾你,但是后来又不想只是照顾你。”
“这样吗
陆敛把袋酸奶放在时启桌前,又朝他方向推推。
“还在生哥哥气吗?”陆敛踌躇着,像是下大决定般,沉重地说,“还是告诉你为什吧。”
时启看着陆敛。
陆敛沉默会:“家里确没有逼婚,他们仅仅是让照顾你,希望可以努力下,但如果实在不合适话,也不会有任何损失,之前和你说被踢出家门没收财产之类话,都是假。”
时启:“……那你,为什要那说?”
诡计多端男人啊!
他该不会在那时候就已经料到自己会因为日记本去求他吧?
“马上就到公演日。”江允手撑在楼梯上,微微靠近时启,他穿身黑卫衣,整个人几乎隐没在阴影中,而面容白皙,像是在暗处刺客,“如果三公你能留下来,会告诉你。”
“至于这个,”江允漠然道,“替你还。”
时启手里礼品袋不知何时出现在江允手中,时启“诶”声,却是不知道该说什,只得眼睁睁看着江允走掉。
“因为……”陆敛深吸口气,给出个时启完全没想到答案,“喜欢你。”
“啊?”时启不可置信:“可你不是恐同吗?”
“不喜欢男,但喜欢你。”陆敛说,“之前和你说过,但你不相信,实在没办法,只能假装是被逼,否则你也根本不会答应,是吧。”
还真是这样。
因为陆敛恐同标签太深入人心,时启直觉得,恐同观念是很难扭转,除非发生件大事,让他改变他想法。
可恶男人!
时启着实太郁闷,在背后冲江允拳打脚踢番,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他能怎办?
宿舍里,贺随在浴室洗澡,陆敛则拿着哑铃健身,房嘉然戴着耳机对着视频练习舞蹈,时间宿舍里十分热闹,见时启进来,陆敛立刻停下手中动作,有些心虚忐忑地望着时启。
时启却是有些累,他看得出来,陆敛不想谈那件事,那他也可以不问。
他很担心陆敛受刺激,想起当年事情。那对陆敛来说,不是什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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