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松木味儿,谢闻澜拉开被子,穿鞋,同手同脚地往外走,个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推演着等会儿见到南渡该说些什。
伸手推开书房门,厨房,会议室……统统没有人。
南渡居然已经走?
谢闻澜刚刚积攒勇气电量耗尽,屁股坐在沙发上,脑袋深深地埋进二哈抱枕里。
*
梅花在南渡脖颈处盛开,他仿佛听到夏日蝉鸣……
等等……蝉鸣?
谢闻澜唰得睁开眼睛。
南渡走时候并没有将遮光窗帘完全拉上,夏日里灼热阳光透过窗棂,别墅区绿化良好,甚至还有几只飞来蝉,谢闻澜条件反射性地闭下眼睛——随后猛地坐起来。
不对,他现在睡……这是南渡房间?
“谢闻澜。”
南渡勾起他脖子将人拉近,冰凉玉佩垂在后颈处,他们鼻尖几乎要贴到起,但是谁都没有说话。
似乎像初见时那样,谢闻澜注视着南渡眼睛,注视着那双雾蒙蒙眸子里倒映自己,恍惚间让他有种被深爱着错觉。
他终于吻上去。
温热吻,轻飘飘地只落在唇上,蹭完唇珠又开始蹭嘴角,谢闻澜从来没有学习过接吻,连网络教程都少得可怜,厮磨半天,还是只在表皮探索。
“乔总?”前台打来电话,“有个人在们总部门口徘徊很久。”本来这通电话应该打不到南渡
谢闻澜搓把脸,不小心碰到破皮嘴唇,疼痛瞬间拉回神志。
即使他真酒后断片,身上被换过干燥睡衣也足够提醒他昨晚确实发生什超出他生平认知东西。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步,虽然……
他那个炽热激烈吻,整个脸庞顿时变得发烫起来。
再嗅嗅睡衣上好
“谢闻澜。”南渡被他亲得心烦意乱,可惜这人新手上路点不得要领,他忍住不住推开遮在自己眼睛上手,“你连接吻都不会吗?”
勾着他手臂收拢,谢闻澜整个人贴在南渡身上,刚刚玉佩坠落在他后颈,南渡微微仰起头,长舌撬开齿关,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什才叫接吻。
退出来又勾回去,灵活地攻城掠地,南渡鼻尖贴着他鼻尖:“你要是不行话,换在上面也是样。”
谢闻澜这句却突然听懂。
他猛地抓着南渡试图反抗手,纤细腕子陷进柔软被褥里,谢闻澜整个人完全压上来,他在这方面极其有天赋,只教遍就能完美复刻,只是动作太急,像头饿久狼,恨不得把眼前红.肉完全撕扯下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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