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手里可是有宏兴10%股份,虽然妈身体不好从来不管事儿,但是委托来投个票权利还是有吧,”连笙云边走边往刘培元身边站,“刘董,哦不,现在得叫你刘叔叔。”
连笙云伸手将他椅子转:“刘叔叔你腿脚那好,所以还要劳烦你现在起身,圆润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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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还在这儿?”
望眼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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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笙云出电梯时候,发现谢闻澜正站在会议室门口。
这里不是透明玻璃,听不见也看不见,他站起来像座沉默雕塑,不知道在等什。
要不是因为他,南渡怎可能这急着动刘培元,连笙云冷哼声往里进,到会场却换个姿态,两只眼睛弯起来,身上饰品叮叮当当:“哎呀,你们开股东会怎能不叫呀?”
“你?”刘培元注意到南渡今天特意戴领针,连领带都换成代表胜利红色,他平日里在公司从来没有这张扬打扮,不是特意为羞辱他还能是干什。
简直是欺人太甚!刘培元脸气得绛紫,哆哆嗦嗦指着南渡,口不择言道:“你别以为不知道你是为什,不就是给你那个小情人出气吗?乔南渡,你简直是鬼迷心窍!”
“当年爸妈不在时候,可没见您这关心,”南渡似笑非笑,“不过倒是很好奇,刘叔,您儿子前段时间去澳门,可是把家里房子抵押七七八八,您是哪来钱,给刚红起来小明星送别墅呢?”
南渡说完,不顾刘培元几乎要瞪出来眼睛,立刻道:“现在开始举手表决。”
“乔南渡!”刘培元直接站起来,“你现在说,你又有什资格!”
刚刚替刘培元说话那人转过头:“你?”
“对啊。”
当年乔南渡他妈卜卦,听说自己不久之后会有血光之灾,虽然不太信,还是提前立遗嘱,若是意外死亡,就把自己手里股份给周萱,让她分红给每月打给南渡,相当于个信托。
这样就算未成年南渡保不住公司,最起码还能有个保障,成年之后周萱试图归还,不过南渡直没收。
现在果然派上其他用场。
他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你个坐在主驾驶上就会晕残废,公司马上要做自动驾驶汽车,你有什资格上去!”
南渡脸色白,垂在身下手悄悄抓紧膝盖。
刘培元毕竟是老人,还是有些旧部,除弃权股东之外,投票结果,53:28。
按照章程,重要事项需要2/3以上人同意才行。
刘培元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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