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玩意儿,都到这步居然还能走?
南渡在心里骂声,从被窝里伸出段
细长手臂,轻轻地牵住里黎泽手。
黎泽讶异地回过头,发现南渡并没有醒,只是他似乎梦到什,睡得很不安慰,那双好看眉也
为尽量不吵到南渡,黎泽开得最小风速——虽然他心里给自己找是这个理由。
才不是为吹得慢点!
南渡只穿件交领睡袍,黎泽垂眸就望见大片雪白胸膛,被南渡南渡压着大腿麻麻,但是黎泽动也不敢动,仿佛上面是什名贵瓷器,白色胎瓷,细腻纹路,从起伏地方往下,还能看到点粉嫩红。
分明还有吹风机在嗡鸣,黎泽却仿佛听到自己心跳声,他不确定自己耳朵有没有偷偷冒出来,不过还好,南渡没有睁开眼睛。
他似乎真很困,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黎泽注视着他眉眼,吹风机停却没有动。
息。”
“等等!”黎泽按住南渡,目光中还带着些忧虑。
他伸手摸下南渡额头,又用自己碰碰,确认体温没有什异常,又看看桌上半杯水,这才将视线转向南渡还滴着水头发:“头发还湿着呢。”
“不用,”南渡摆摆手,“困。”
“坐着,”黎泽手拿过吹风机,“给你吹。”
直到觉得南渡躺在这里可能会感冒,才终于缓慢地,点点地将自己腿抽出来,随后弯腰将人抱起来。
南渡体重很轻,像蜷缩在他怀里幼猫,黎泽从未想过白天张牙舞爪骂完整个剧组人还有这安静柔软面,让他心脏都化成摊水。
黎泽把南渡轻轻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静静地看会儿,不久前他隔着扇门时候,满心想着怎进来留在这张床上,现下看着南渡眉眼下青黑,却又只想他能好好休息。
阿姐说爱情是个让人反复无常东西,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黎泽叹口气,仔细地给南渡掖掖被角,随后转身准备离开。
南渡打个哈欠,眼尾似乎更红,湿漉漉眸子望着他:“黎泽,真很困。”
困倦让南渡声音听起来软软,雨后潮湿云朵样,黎泽心脏都跟着膨胀起来。
“那,那……”黎泽结结巴巴,试图找个两全办法,“那你躺着?”
南渡懒洋洋望他眼:“躺哪?”
躺在沙发和床上似乎都不太现实,如果吹到另边还需要南渡再次翻身,于是最后办法就是——黎泽坐在沙发上,南渡脑袋悬空枕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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