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试图复制
个
，但是都失败
，剩下
实验体要
无法感知，要就会在过分疼痛中死去。
只有……
只有他，最想活得像个人，所以才最不像个人。
“他们说得都对，黎泽，”南渡平静地笑起来，那满手鲜血淋漓样子让他看起来有点可怖，可他还是在笑，“就是个疯子，就是有精神病，妈妈是，也是。”
“你不是问们是什关系吗，”南渡指指对
好，现在你看到，害怕吗？
南渡依旧保持着那冷漠，高高在上态度：“对，就是这样。”
对，就是实验体，当年2501研究所里出逃怪物，时至今日依然有人出高价悬赏身体，因为在那批次成
品里，是智商和反应能力最高个，六岁就能做出自己AI。
“喜欢疼痛，”南渡伸出另只手，将指甲用力掐进自己伤口里拧动，寻常人都会觉得难以忍受，可他脸上却只有愉悦，“就像这样。”
似乎想说什，出口却只有：“早该这样。”
黎泽轻轻地扯下嘴角，低头望眼现在南渡，正准备离开，突然瞥到沙发边缘溢出点鲜红，瞳孔骤然紧缩。
他大步上前，将南渡藏在身后那只手给抓出来，手指立刻攥紧。
南渡手里正握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碎玻璃，手心片血肉模糊，在黎泽已经替他治好手臂上伤时，依然有这里源源不断地提供鲜血与疼痛，保证他正常清醒对话。
乍被发现，南渡眼神明显慌乱瞬，条件反射地想要收回手，但是手腕却被黎泽牢牢地握住。
南渡道：“它让觉得快乐，让觉得活着，让觉得……安全。”
实验体是天生战斗兵器，基因改造会剔除所有实验体疼痛感知能力，以保证他们在战场上能够像把真正刀剑样往无前，可是不样，能感知到疼痛，甚至有些……迷恋它。
因为它让觉得自己没有那像个怪物。
所以他们换种方式更改基因序列，越是疼痛就越清醒，越强大，疼痛给予人类是后退和躲避，给予却是更加往无前力量。
所以是所有实验体里最强个。
“放开！”南渡用力开口，像个刺猬样举起全身刺。
黎泽没动，只定定地望着他：“为什要这样？”
“什样？”
黎泽把他手腕转向自己，鲜血顺着南渡指尖流到两人中间，他眼眶通红，又问遍：“为什要这样？”
“怎，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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