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挡雷劫,不过是把这个工具早早报废掉。
他早该认清,他早就认清,为什偏偏到现在才觉得分外难过。
“对不起,”卫泱突然松开
“卫泱……”手腕被抓得很疼,南渡不想与他动手,挣扎下:“你别这样。”
“们当初,不都说好……”
卫泱愣。
是啊,是他口不择言,他们当初,早就达成过条约。
南渡收他为徒,不过是为稳固修为。
南渡冷淡地点头,他身体在这种事上确实和常人不样,点印子可以留好几天,可疼痛却是稍纵即逝,那处从来不用任何药膏,即使再折腾第二天早也会紧致如初。
但卫泱只当他是在敷衍,是,人家自己都不担心不在意,自己在这里自作多情个什劲呢,更何况……这又不是第次。
对啊,这又不是第次,曾经那多次,他都是个人醒过来。
不管是重伤初愈还是春事早醒,南渡从不交友从不应酬,也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甚至连月老庙都只有个愿望。
他世界只有件事。
听到这三个字,神色当即冷下来:“你胡说什?”
“难道说错?”卫泱道,“师尊不想飞升,春宵未暖就跑出来修炼?”
卫泱抓着他手腕,将人压在棵榆树上:“是昨晚对你太心软吗,师尊?”
腰背顶到粗.糙树干上,南渡轻轻地吸口气,卫泱眼眸暗,正要伸手,就听得南渡道:“是要飞升,那又如何?”
冷漠,平淡语气,仿佛卫泱指责毫无道理。
稳固修为……是为飞升。
是为飞升啊。
卫泱突然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他道。
原来他从开始,不过就是南渡飞升路上个工具。
卫泱定定地注视着南渡:“为飞升,你什都可以做吗?”
南渡点头:“是。”
卫泱咬咬牙:“那如果不愿呢,您连……都可以舍弃吗?”
南渡闭下眼睛,他回答有点久,但依然只有个字:“是。”
“是?”卫泱忽然紧握住南渡手腕,条腿顶着他,逼问道:“那师尊当初收为徒为挡劫给平安符,是为什呢?”
是,也确毫无道理。
“对,不如何,这和又有什关系呢?”卫泱低笑声,“看来果然是昨晚没能满足师尊。”
他手伸到南渡腰间,将他和粗粝
树干隔绝开,却又在南渡细腰上揉把,故意用戏谑,调笑声音道:“这快就不疼吗,师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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