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站在长廊口倚着高高
红木柱子，身形修长。
看她纤细优美脖子好像在看
只等死天鹅，她让想起
努里耶夫悲剧版天鹅湖里个剪影，白天鹅或者黑天鹅停在王宫门口伫望，然后厚重幕布缓缓合上，压抑到窒息。
回去路上蓝山在后座抱着，说你带在外边吹吹风吧。
对蓝山才是真有求必应，答应声又带她往郊外开。她抱着直不说话，琢磨着不能让她这
死气沉沉下去，所以找个话题。
“飞光是什？”
“时尚界最有分量奖项，对模特来说能拿到那个奖，死也瞑目。”蓝山说着又反问，“在时尚圈混，这个也不知道？”
白天演什鬼片呢，但还是好配合地回头张望，说什都没有啊。
蓝山说，没有尾巴吗？然后她凑过来：舟舟，你像只对疯狂摇尾巴哈巴狗。
靠，又生气，但气不是这个。
说你才发现吗？
蓝山愣，非常识趣地贴上去，对她汪汪叫两声。
“哪有，只是突然忘！”反驳得理直气壮，“说是拿到死也瞑目未免也太过分吧，真那重要吗？”
“这说好像确太过分，因为对于飞光来说只有步之遥妈妈就不能瞑目。”
沉默下来，从蓝山平静口吻里意识到拿下飞光或许是她早已规划好未来，千难万险刀山火海也要朝此前进。毕竟妈妈遗憾确太过于沉重，能背负起这种遗憾蓝山比想象中勇敢千倍万倍。想说对不起，但蓝山从后视镜里朝着微笑，轻轻地摇摇头，重新把头埋回背上。
过好久，蓝山和说，今天事让你看笑话。
笑着说没事啦，说幸好你带来，不
蓝山开始疯狂地捧腹大笑。她笑就好，说你笑话，不和你玩啦，去找外婆玩，外婆不欺负，哼。
话比蓝山多些，也不管外婆听不听得明白，路上和她叽叽喳喳地说好多话。和她认这是什花那是什鸟，但自己也不懂啊，只能拿着手机，遇到不认识东西就用APP扫扫，然后再给外婆科普，走圈下来觉得自己在知识海洋里徜徉圈，神清气爽。
们绕回长亭方向，太阳刚好落山，外婆好像很喜欢晚霞，仰着头看。依老人家意思停下，起看天边云卷云舒。天准备黑，想推老人家走，外婆却指指天边，吐出两个字。
飞光。
这名字有些耳熟，但时半会想不起来。想问蓝山，所以回头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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