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阳台门,冷风吹在背上。看她专心致志地哄阿水,好久之后才说:蓝山,是不是只能拍好你?
蓝山看眼,抱着膝盖笑:“是吧,这样不好吗?”
难受得像提前四十年得心肌梗塞和脑血栓,时间人是懵心是冷,望眼阳台下渺小世界和灯火阑珊,把门砰地拉上。
省得要跳下去。
又开始做噩梦,关于粉花蛇。
,蓝山就像个未知金额小金库,总能从她那里得到满足,有时少得可怜令诚惶诚恐,有时多到令患得患失。讨厌这种感觉,但停止不对蓝山迷恋。
蓝山并不知道处境如何糟糕,因为在简短视频里总是找个角落窝着,避开房子里堆积如山摄影书籍和时尚杂志以及伏特加酒瓶。所以蓝山总以为还不错,总是说着那样话:
你只要负责把拍好就可以啦。
听这句话最后听到麻木,从开始希望变成蓝山给爱和需要变成恐惧和压力。蓝山从东京战成名之后上不少杂志,买回来收藏但不敢去翻,知道那些行业大拿会把蓝山拍绝美,怕看到第眼就会死,死因不只是蓝山惊艳,还有那令人作呕嫉妒和可怜兮兮自卑。
又个和蓝山结束视频夜晚,站在阳台吹风,阿水在脚边吃东西。苹果吃完,给他换成最好狗粮。蓝山很少在家,所以阿水只黏不黏她。无数个通宵日图和翻书日子阿水就在房间角落里睡觉,偶尔做梦会咕噜噜哼着说梦话,出门拍照他就趴在玄关直等回家。
她吃掉好多次,在床边在地铁上在浴室里,所有生活过地方都能看到她。有时候她盘在卧室吊灯上吐信子,有时候在洗漱后抬眼就趴在洗手台上冲抛媚眼,打开水龙头,流出来不是水,是晶莹剔透粉红色小蛇,团团地在池底蠕动。
尖叫着醒过来,蓝山已经起床,含着牙刷和满口白沫看:
“醒啦?们该去拍片子。”
带着身冷汗和游离
条狗都知道怎样爱。
风吹得眼睛疼。
想抽烟。
蓝山二月初回来时候带来某品牌新年产品推广,指定要去拍。知道时候几乎是懵,是因为现在状态极其不好,二是因为这活着实太重要,没那个金刚钻是不敢揽这个瓷器活。
但蓝山不懂焦虑,她坐在沙发上哄阿水玩,说你不要太担心拍不好,高层看过和你合作,才决定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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