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去看蓝山不会死,与之相反,她非常亮眼也非常养眼。
蓝山今天穿是宝蓝色长裙,从镜头里看到裙摆上洒落道银河。在那瞬间在想蓝山应该非常喜欢这条裙子,她如孩子气地热爱蓝色与星空,幻想她穿上这条裙子在夜晚白沙滩散步,这样慢慢慢慢地走进海里,她浮在水面上,裙摆如花散开,像从海底游上来人鱼——如果蓝山真是条人鱼就好,据说人鱼吻可以让人失忆,这样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让不断地在美好和痛苦之间挣扎着重生。
但忽然又想起件事:蓝山为什要肆无忌惮地亲吻呢?
至少现在是在不远处肆无忌惮地看她,秋历意识到保持个姿势已经很久,不动声色地伸手来拍拍。元神归,放下相机才发现阳晞已经走,忽然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于是像难民样从自助餐桌上夺下杯橘子汁,背过身去吨吨吨灌下整杯。
秋历在旁边副非常同情口吻:“可怜情种。”
:“给拍张?”
阳晞这样性格,就算不说答应她也已经拿出架势。她今天穿是露背修身长裙,侧身端着酒杯,再挑眉就很有几分王女傲气。只拍张就递给她看,阳晞还没看就先不满:
“你只拍张。”
“张够,你看是不看?”
之所以这笃定是因为这张确拍得好,离神图有点差距但也足够令人满意,光看阳晞脸色就知道。
按照以往,定会庆幸秋历又在公共场所说贱话,救他条狗命。但那时候没有,只是保持种非常麻木状态,反反复复确认:那是不是蓝山。
那是
把相机收回来时候想起来这好像是第二次拍阳晞,阳晞很美,气质也独特,甚至看到她第眼就知道她是摄影师镜头下天生宠儿。但对于给阳晞拍照这件事总是兴趣缺缺,如果阳晞没有问题,那就应该是有病。
阳晞是非常识趣人,于是转身去找不远处秋历聊天。重新举起镜头以躲开这份令人窒息尴尬,假装要从取景框里抓拍别人物。
然后真按下快门,连续好几次。
原谅,这瞬间手指还在动纯粹是条件反射。那时候大脑已经超高速负荷运转,以至于在事后才意识到当时肢体非常僵硬,毕竟所有能够被调动意识都在沸腾,朝尖叫,逼去目不转睛地看她。
这样剑拔弩张僵持,就好像在说:多看眼会死,少看眼也同样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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