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试卷下接个短暂吻。
陆巡亲完,抬手擦擦陈也嘴角还没来得及抿进去湿润,“好像没人,还要再亲口吗?”
“你非得说出来吗?”陈也喘着气,脸有些红。
“是要下次直接亲吗。”
“晚上你去上课吗?”陈也问。
“去。”陆巡说。
“嗯。”陈也点点头,走两步,抬手蹭蹭鼻尖,小声说,“也不是怕什,但你在心里能踏实点儿。”
“陈也。”陆巡拉住他手腕。
“嗯?”陈也看着他。
“挺有个性,不愧是们学校霸。”沈玉卓感兴趣看他两眼,“今天下常规晚自习,找报到。”
陈也点头。
“对。”沈卓似乎有些头痛,“带上陆巡,据说他跟你关系挺好。他直没来上过课。”
陈也从办公室出来,迎头就是朝着他微微歪着头陆巡。
“干嘛呢。”陈也不自觉笑。
口中轻轻说出,却又重如万钧。
带着不可阻挡气势,砸在静谧漆黑夜晚中,空气泛起涟漪,朝着不确定远方和未来,缓慢又坚定。
第二天中午,蒋建军直接来十二班,叫上陈也,接着直接把人领到学年办公室。
“这就是陈也。”蒋建军朝着正站着男人介绍。
男人看上去很年轻,至多三十多岁,带副银丝眼镜,身西服工整,看上去很温和。
“想亲你。”陆巡说,
“什?”陈也单细胞脑子还没能处理完陆巡这突然句话,人已经被拉到楼梯拐角。
靠办公室这边楼梯倒是没什人来,只是教学楼下隐约传来人声。
“等——”陈也想转头再看看。
“不等。”陆巡掐住他下巴,俯下身来,手上试卷挡在两人脸边。
“来拿卷子。”陆巡挥挥手上几张试卷,“老师们额外给,正好等你。”
“什卷子。”陈也拿过卷子看两眼,看是英语,转手又塞回去。
“再看看?”陆巡笑。
“看屁。”陈也心情不错,没跟他计较,清清嗓子,宣告,“那个竞赛班,进。”
“知道。”陆巡毫不意外。
“这是竞赛班沈老师,也是班数学老师。”蒋建军对陈也说。
“你好,148。”沈玉卓笑着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拍,打个招呼。
“什?”陈也问。
“你数学期中成绩。”沈玉卓说到这里,笑起来,“全年级上148分,们班也就十来个。卷子看,做不错。如果不是粗心,能拿满分。”
“还行吧。”陈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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