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泛着淡淡金光食指。
没有人知道易天行是怎在如此短时间内反应过来,又是如何能够将手指挡在刀锋之前。更令人不可思议是,他手指是什材料做?竟然连刀都砍不进去?
此时脑中有这个疑问,自然是那位拿着砍刀发愣流氓大哥,不过此时他脑中过于混乱,惊恐之余对于事情发生有些不知所以感受,只觉着无比害怕,脸上莫名诧异,手上下意识地用刀子又刺刀……
易天行见他还在动手,侧身让刺过来那把刀子,根本看不见他动作,手就搭在流氓握刀手腕上,轻轻咯声,便把流氓手关节捏脱臼,流氓手腕便像年糕样软软地垂下来。
那流氓又痛又怕,竟是忘呼痛求援,带着满脸惊怖和不可思议,缓缓往肮脏无比垃圾山上坐下去。
往前领,右掌高高举起,朝着那让人看着生厌少年笑脸上狠狠抽过去。
又是“啪”声。
易天行还是背着烂篓子,拿着长竹夹子,微笑看着他,头顶上草帽都没有动弹丝。
反倒是那流氓却用左手握着右掌,脸上青块白块,丝丝抽着气,慢慢向下坐倒,看模样竟是痛喊不出声儿来。
也不见易天行怎动作,便看见下刻,他已经扶住那将倒流氓,笑道:“大哥千万顶住,别坐在这垃圾堆上面,不然这新潮裤子弄脏可不好。”
易天行略带厌恶看他眼,看着那流氓新潮肥裤和带着黑水污纸磨蹭着,紧紧身后背篓,踩着那双破烂不堪胶鞋,缓缓向垃圾山下走去。
※※※
回到家中,在外间木板隔间里,易天行脱掉身上泛着臭味全套“工作服”,美美地用白天留好大缸水冲个澡,滑溜溜肥皂在少年匀称身体上四处游走着。
收拾妥当后,他取出中午炒好干椒苦瓜丝,勺大勺在学校食堂打白饭,扭开那台十四寸黑白电视机,半蹲在家中唯把破藤椅上,有滋有味地看起电视台重放
他接着在这流氓耳边轻声说道:“大哥,你无名指第二指节上面骨裂,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易天行毕竟是个学生,不知道流氓行事无耻,正当他左臂扶着那流氓时候,没有发现流氓左手悄悄从怀里抽出那把砍刀出来。
刀光闪!
只见把亮闪闪砍刀正砍在易天行脖颈上,令人骇异是,刀锋如雪却没有砍进他脖子!
只有那流氓看清楚,其利无比刀锋和眼前这少年人脖子中间正隔着根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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