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学院里多是藏族学生,“学风”飚悍,性情爽直,喝是青稞和马奶,吃是羊腿和粑粑,天生狠煞劲儿纵使在繁华风流气足以销金锉骨省城里也没有丝毫软化迹象。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自然,他们是不在乎五岳是何山何水,只是胸腑间宛若高原青天般磊落凛然,便是这般性格,所以这些藏族学生们往往会因为言不合,而和周遭人群发生冲突。
易天行骨子里也是有些执拗人,所以并不以为这种性格有什大问题,相反还有些隐隐艳羡。
若不是第二天他有事情定要去做,说不定他会下楼去看看这些藏族同学又是在和何方人马进行着刀尖上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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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蒙蒙亮,易天行就起床,到操场上百无聊赖地跑几个圈,趁着人少当儿将朱雀鸟儿唤下来好生折腾番。
是不是有什瓜葛?”
班头到底是班头,直来直去。
易天行愣,心想这是怎让人知道?想想微笑道:“哪有什瓜葛,你知道是孤儿。”
“那咱校医院前天发生事儿……?”班长试探着问道。
易天行哈哈笑,这才知道为什旧六舍干男生们看自己眼神都有些别扭,原来自己被逮到警察局事情终于传开。
之所以要折腾自己红鸟儿子,易天行也有迫不得已理由。他要给这鸟儿子减肥,想当初这宝贝朱雀儿生下来时候,那叫个灵动纤红不染尘,如今吞昆仑地精之火又不知被老祖宗师父怎指点
“哪儿啊,你居然忍心冤是坏人?”易天行眉尖乱抖,眼中汪汪扮出黛玉葬花形状,“人家只是在回来路上看见个人受伤,所以把他送到校医院,哪知道那人受竟然是刀伤,所以被警察叔叔请去做笔录嘛。”
“恶……”寝室里这六个大男生险些被他作态吓出汗来,班头笑道:“还以为是怎回事,原来是这样啊。”
易天行微微笑着,全没有撒谎者应有歉疚之意,反正他相信斌苦大师定会让那位潘局长把自己变清白,反在心里想着,是不是得让袁野或者鹏飞工贸给自己送面锦旗来,锦旗上大书四字:“见义勇为”?
众人正说着话,旧六舍楼下却忽然热闹起来,些学生正东团西团地围着说话,似乎发生什事情。住在易天行上床江苏同学伸出半个头去,然后兴奋地回身报告道:“同学们,好像是民院那边出事。”
民院,原本是单独民族学院,后来并入省城大学,如今也算是易天行他们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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