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弊脚且荒诞借口,自然无人可信。
周逸文皱眉道:“能见见他吗?”
斌苦大师微笑着,白眉轻飘着,心无碍地看着易天行怎应付代表着z.府力量。
“不能。”易天行脸上露出无辜神情,“修行首重修心,佛虽然慈悲,奈何邢居士竟是为六根清净,不肯见客,先前刷牙时候还想招呼他道同去茅厕,谁知他见着便破口大骂,说阻他修行。”
很牛二借口,偏生还没有什办法戳破。
恭恭敬敬请到首位坐着易天行,他今日来归元寺方面想修补前些日子佛道两派之间发生些冲突缝隙,方面也是因为自己到省城六处就职,自然要和省城这些山门打好交道——哪料得纯属礼节性拜访,便碰见昨天那个把自己砸成“猪头”可恶少年来。
本来就不打算对易天行不利,纵使这时想出气,看着斌苦大师对这少年都如此恭敬,不免也要犹豫二。
易天行却是微微笑起来,心知肚明斌苦和尚之所以把自己摆在香案上,是要借此向浩然天,也就是六处表明易天行在佛宗地位,让对方不好胡乱动手,另方面就是昨夜与易天行说过,“正大光明”四字。
不是要找俺们麻烦吗?成,现在人就在你面前,是拳头说话,还是用说话当拳头,你自个儿慢慢挑便是。
周逸文看他两眼,露出那丝宛若千古不变童真笑容道:“易兄,们又见面。”
“荒谬!”周逸文开始积蓄怒气。
“哪里?”易天行问还十分认真。
“你昨夜连伤四命,这又怎说?”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易天行脸正气,“若有证
易天行看见他乖巧笑容便觉着有些嗝应,打个寒颤,苦笑道:“有话您说。”
周逸文盘桓少许,忽然想个由头,装作诧异问道:“易兄可知道有位姓邢老人如今在何处?”
“就在归元寺里。”易天行像小学生样快速而又准确地回答。
周逸文万万想不到这少年竟然承认如此光明磊落,或者说恬不知耻,时愣在当地,半晌后方讷讷道:“私自囚禁公民,这是违法事情。”
易天行直注意着他面部表情,此时终于相信这厮比秦梓儿要好对付多,呵呵笑道:“哪儿能啊?老邢昨夜忽然顿悟,便想来寺中礼佛,不料睹佛像尊严,便心生安乐,将通大道,就不肯走,唉……”他扼腕叹道:“昨夜劝他许久,不料他竟愿将余生常伴青灯古佛之侧,像这样虔诚信徒,如今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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