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这多天,嘴里早淡出鸟来四个黑道
易天行停住脚步,侧耳倾听,听半晌,忽然幽幽叹道:“棺材居然也舍得掉地上。”
推门,便看见张麻将子正在青石地板上蹦跳不停,半晌后停下来,刚好是牌面向上,果然是张八筒。
麻将桌子旁四个人眼光本都注意在这张牌上,听见声音抬头,便看见少年那张似笑非笑寻常面容。
这四位齐齐唬跳,手抖,桌上青翠可人竹背麻将子儿滚到处都是。
易天行脚跨进门槛,看着这四位省城江湖上赫赫有名人物,哑然半晌终于开口道:“幸福!诸位这日子过比还幸福啊。”
跟身边迎他僧人笑道:“今儿大年三十,寺里也没什准备?看着真冷清。”
“出家人,不兴年节说法。”那僧人微笑着应道。
“叶相那兄弟还在禅房里玩高深?”易天行调笑道。
僧人合什应道:“师傅说,大师兄日前有大福缘,此时正是静心体会之时,不许们打扰。”
进斌苦大师禅房与惊讶老和尚打个招呼,便拿起电话给肖劲松打个电话,这几天袁野已经回高阳县城陪老太爷,鹏飞工贸事情都先交小肖和周小美理着。在电话里请他帮忙置些年货,让他早些送过来,这才歇口气,转身对斌苦说道:“主持,明天那件事情怎准备?”
起先他曾经开过句玩笑话,说捉四个人刚好在归元寺里凑桌麻将,谁知道今儿这四位本该在禅房里痛心忏悔囚僧……真在玩麻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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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吓他们,这事儿是吩咐小沙弥办,这四个人太可怜。”门外传来个有些悲天悯人声音。
不用回头,易天行也知道是谁,苦笑着摇摇头:“闭关结束?慈悲不是这发,你得知道这四位人物手上沾着多少血?”
斌苦大师知道他说是头炷香事情,眼睑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点香敬佛,天天都在做事情,不用准备什。”
易天行想想,说道:“那人身份尊贵,太过怠慢恐怕不好。”
“无妨。”斌苦摇摇头,“世俗人都有端毛病,你若太看重他,他反而不会在意。心诚则灵,这事情本就如此。”
“高明。”易天行点点头:“难怪您能当副主席,小子只能混江湖吹风雨。”
离禅房,便往积着白雪后园去,进被雪水染成乌色后园拱门,走过那间关着省城江湖大佬临时囚舍时候,却听见里面传来些极奇怪声音,脆生生地像是什硬东西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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