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棍应声破空而去,朝着陈叔平又是棍击下!
陈叔平满怀怅悔地怪叫声,身体又化作片片残影,开始绕着小岛玩起猫捉老鼠游戏。
此时金
陈叔平总是能在棍影及身之前,化作片残影,险险避过,就像是那只苍蝇样。
而七吨重金箍棒,虽然比大卡车好拿,但重量是点不少,而且用来打苍蝇,似乎面积更小。
陈叔平知道这棒子挨着自己,那便是损骨折筋之灾,记忆中约两千年里恐惧,让他不敢坐下,死死盯着易天行身旁正在慢慢陷进土中金棒,习惯性地吐出猩红舌头,喘喘说道:“你这鸟人,谁会像你这样死缠滥打?”
易天行喉咙异常发干,很困难地咽口唾沫,诚心诚意请教道:“仙狗大人,这宝贝应该厉害,为什总打不着你?”
陈叔平当快二十年数学老师,骨子里似乎爱上人间传道授业解惑之事,下意识回答道:“你速度太慢。这宝贝本来挺有用,但落在你这个没用人手里,拖累。”
,这便带来极可怕后果,荒岛之上千万年来没有变过形状石头岩形全被这不讲理棍子砸成碎末,激舞起来,沙尘满天,就像是个大工地样。
……
……
个小时零十三分钟以后。
棍影骤然停。
拖累,意思就是说,易天行耍金棒,有如大S开法拉利,不但发挥不出工具原有作用,反而会让这些宝贝显得格外无能。
这种认知让易天行有些自窘恼火,他忽然,bao吼声:“老子懂!”
他右掌平平摊,体内真火命轮疾转,道天火轻轻燎上金棒,金棒认主,顿时轻轻颤抖着从土里震出来,缓缓浮在半空中。
陈叔平瞳孔缩,现出丝悔意。
“去!”易天行双眼中金芒翻,古怪笑着指陈叔平。
铛声脆响,易天行将金棍插入土中,双手扶着,半佝着腰,气喘吁吁道:“狗日,真能躲。”
岛上那个不停在各个位面出现残影也终于停下来,陈叔平双腿微微颤抖着,口舌发干,下颌处伤口又已经崩出血来,咳数声,像哮喘病人样嘶声道:“打不着老子,你就骂人?”
“你本来就是狗日。”易天行屁股坐到沙地上,喘个不停,“真他娘能躲,居然打不着你。”
纵使他天生神力,但舞着这将近七吨神器个多小时,也快让他虚脱。
试着想像下,如果个人举着个解放牌大卡车满大街追打只苍蝇,沿着北京四环跑圈,那会是什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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