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狗狗,听说你在台湾过不错,钱赚不少啊。”易天行此行对人有所求,所以言语上比较温柔。
“嗯。”陈叔平随口应道:“台湾学生和江西学生样比较辛苦,所以补习班很有市场……也没想到当补习老师会这赚钱。”
“你现
“什事?杀?”易天行笑道:“这是不可能完成任务。”
两年前,陈叔平只有两成本事残余,仍然和他斗难分难解,如今陈叔平已经全部复原,易天行却有信心与其战,这便是两年间自身修为增加带来信心膨胀。
他好奇看着陈叔平没有丝伤痕脸,问道:“你肉体也算强悍,那重伤,居然没留下什疤来。”
这句话刺痛陈叔平,身为仙班……“犬”,却被那些自己以为卑贱凡人用武器偷袭,打成重伤,这事儿始终让他耿耿于怀,他冷哼道:“总有日……”
易天行赶紧吐出吸管,挥手阻止道:“别,你答应过没那天,你不要忘,当天你是用三圣母起誓。”
己要,只好苦笑着挠挠头,要杯奶茶慢慢啜着。
陈叔平埋头吃面,不过半分钟时间,碗已见底,汤汁亦无,他抬起头来,扯餐巾纸胡乱擦两下嘴巴,望着易天行说道:“两年之期倒是挺快。”
易天行好奇道:“你怎知道会来赴约?”
陈叔平道:“佛指舍利往台湾来,虽然向不怎看时政新闻版,但也是知道。想来你也会跟着来……”他望着易天行鄙夷说道:“好身本事,却给这些凡人当保镖,真是下作。”
易天行反唇相讥:“你也身好本事,却给这些凡人教书赚钱,能高到何处?”
在鄱阳湖小岛上,他曾经逼陈叔平发过誓,不会因为九江役,而对世间进行报复。
陈叔平怒火上冲,吼道:“你个王八犊子!”
“骂吧。”易天行没所谓地摊手表示欢迎,反正言语攻击对于厚脸皮他没有什杀伤力。
……
……
陈叔平听他说到教书,直没有丝表情波动脸终于露出笑意:“教书快乐,又岂是你能懂得?”
易天行皱皱眉,心想自己光教个鸟儿子就累得够呛,确实没瞧出教书有什快乐。
不见陈叔平怎动作,道极浑厚结界笼罩在他们二人坐小桌上,阻旁人偷听可能。
“上次鄱阳湖战,老陈你心思也算解些。”易天行啜口奶茶,“人间真这好?你居然不愿意回天界。”
“哼!”陈叔平冷哼声,“事情没做完,怎能上天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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