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利落，说打就打，莫杀头顶红发愈加鲜艳，道道天火苗从她
体内渗
出来，瞬息间烧掉全部衣服，露出里面裸露身子来。
大势至菩萨仍然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裸体，没有
丝不安。
天火包裹着莫杀往大势至菩萨冲过去，
跪在地上斌苦大师诚心诚意又说句。
大势至菩萨缓缓飘到众人身前，没有理他。
“菩萨慈悲。”
斌苦大师转过身来，第三次无比诚恳地说出这四个字，他仍然跪在地上，然后……将不知道他是不是从归元寺弟子们手中抢来小刀，狠狠地插进自己胸膛里，血花现。
众人声惊叫。
军车上人们都下来，面对着这个寻常僧人，十分紧张。
斌苦大师捏念珠，缓缓走到那野枝之前，跪于僧人面前，柔声道：“菩萨慈悲。”
这僧人自然是大势至菩萨，他将自己肉身留在高空之上，神识却已来到此处。
他目光缓缓自众人面前扫过，微微皱眉，似乎对于这
近距离内还不能找出叶相僧而感到诧异。
清清涣涣目光从个人脸上，移到另人脸上。
省，但看样子没给对方造成实质伤害……最关键是，动天地六动大势至菩萨，怎会乖乖地留在天上任自己爷俩瞎砸，而不还手？
※※※
离省城还有十几公里路上，六处军车正载着叶相僧、斌苦大师、莫杀、秦琪儿还有两个僧人往省城疾奔。
军车哒哒喇叭驱赶着路上本就寥寥车辆。
忽然喇叭声戛然而止，军车无由停在公路之上，任由司机如何打火，也打不着。
叶相僧与几位僧人便欲冲过去查看，斌苦大师盘坐于地，微微笑着摆摆手。
僧人们面上现出虔诚神色，合什对大势至菩萨行礼：“菩萨慈悲。”
叶相僧痴呆，脱手便去抢这些僧人手中小刀。
道天火烧过，众僧手中小刀落地。
莫杀冷冷地看众人眼：“先打。”
目光移动很缓慢，被目光看到人心里很紧张。
叶相僧轻轻合什，面上浮起淡淡微笑，便准备踏前步。
……
……
“菩萨慈悲。”
“怎回事？”秦琪儿斥道。
斌苦大师摇摇头，银眉无力地搭在他眼角，轻声道：“下车吧，他来。”
车外山路上秋草未黄，野枝犹长，位面相寻常，气息寻常僧人站在枝头，僧人身着寻常袈裟，手持寻常念珠，脚下踏着寻常僧履。
浑身上下皆寻常，找不出丝与众不同痕迹。
但正是太寻常，所以太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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