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皱眉道:“除此之外,上天还有个原因。对于天界有某种程度好奇……普贤菩萨坐化,须弥山知道现在是什模样。大势至那家伙太阴毒,而观音菩萨又不知道存什心思。”
他挑挑眉头:“最关键是,明明知道在你头顶上有着不怀好意人天天盯着你,如果要让装聋作哑,当作什事儿都没有,这不是性格。”
“你呀。”邹蕾蕾叹息道:“有时候觉得你挺随波逐流,从县城离开去读书,这后面四五年里,其实你直都是被事情推着在走,但事到临头,你却会很快地拿定主意……
夜色下威尼斯片安静。
易天行靠在船头,蕾蕾靠在他怀里,手掌互相紧握着。
“其实……直都在等你留。”易天行双眼平静地望着随着水波上下月儿。蕾蕾回过头来看他眼,笑笑,说道:“其实你知道吗?直在刻意割裂你那片生活,和那片生活……至于说留你,你自己会考虑,不想干扰你心思。”
“为什要割裂?”
“很简单,不能把自己生活重心全放在你身上。”蕾蕾略有些伤心,“会感觉不到自己存在。”
月下船头微微沉,水声渐作。
正倚在易天行怀里蕾蕾马上坐起身来,面上娇羞闪即逝,伸手把那个长着对翅膀小家伙拎过来,熟门熟路地伸手到他腋下按按。
嗤声,双红红羽翼倏然消失在小家伙体内。
小易朱望着满脸严肃易天行,嘿嘿笑道:“易天行,旅途还愉快吧?”
“愉快,如果你能把保镖这个工作做好。”
“对不起。”易天行温和望着她,“知道这些年让你有些烦。”
“别说这些。”蕾蕾大咧咧道:“说也是白说,你呀,注定就不是个当妇男材料。”
“这清楚?”易天行笑眯眯问道。
她微笑说道:“清楚你性格。如果不是有迫切原因,你肯定愿意赖在省城。”
易天行苦笑下:“嗯,师傅总是要想办法救出来,这些年和师傅起试过四次,那个天袈裟大阵硬是破不,虽然现在已有残缺,但是阵眼里佛祖留下来万丈佛光太过强大。”
易朱闪着黑黑大眼睛,无比委屈道:“在天上被导弹追,所以来晚些。”
邹蕾蕾替小家伙说话,轻轻拍着易天行肩:“小孩子总是贪玩。”
……
……
小易朱看样子在天上玩累,趴在船头不会儿就进入梦乡,可爱像小猪样呼噜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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