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以后还敢摘下戒指吗?”
“……”
“说话。”
“不敢。”
柏舟陷在柔软被褥里,仰着头,眼睛对上房间里明亮吊灯,那白色吊灯将谭知礼身影拉长。
他痛苦地蜷着睫毛,他瞳孔涣散。
“谭知礼……”
谭知礼身上衬衫脱下来,露出线条流畅优美肩颈线条以及劲瘦如同虬枝般腰,腹部八块腹肌块垒分明,在高强度运动下汨透着层薄汗,像是擦着蜡油。
他眉骨被汗液浸透,显得他那张脸愈发冷厉,像是锋刃似。他眼神沉下来,嗓音喑哑,“忍着,这是今晚给你惩罚。”
。
“过来。”谭知礼身上廓形风衣外套脱下来,只穿着件质感极薄衬衫。
柏舟下意识往身后浴室退步,他觉得此时谭知礼看着很可怕,像是头还未进化野狼,似乎能将他生吞入腹般,他犹豫会,捏着拳头,走到谭知礼面前,他刚靠近床边缘,就被谭知礼拉到床上,他身体不受控制地跌进谭知礼怀里。
谭知礼动作并不温柔,他掀开柏舟睡衣,柏舟伸手想要躲,手指却被谭知礼把捉住。
谭知礼视线落在柏舟带着压痕无名指上,他只觉得怒火像是簌簌地落在心脏上,他嗓音低沉得要命,语气像是上级领导在质问做错事下属,“戒指呢?”
柏舟像是飘荡在湖面艘摇摇欲坠船,他不知道何时才能停下来。
他只能遍遍地重
柏舟看向窗外隐没在夜色中鳞次栉比高楼,天空繁星逐渐消失不见,朦胧月色倒映在玻璃窗外上,地平线不知道还有多久才会升起来,今晚时间过得格外漫长而难捱,他想就这样昏死过去。
但他时刻保持着清醒。
“以后还敢超过八点回家吗?”
“不敢。”
“以后还敢跟钟家私生子玩得那近吗?”
柏舟看着空落落戒指,心脏像是漏掉拍,“忘记戴。”
“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许摘下来?”谭知礼带着薄茧手指摩擦着柏舟无名指,眼底寒气像是马上就要渗透出来。
“是…”
柏舟实在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他之前都是去学校就将戒指摘下来,等下课就将戒指戴上去,可是今天他跟班上同学去聚会,本来想着等聚会结束再把戒指戴上去,可谭知礼却来找他。
谭知礼脸色愈发难看,他舌头抵着后槽牙,说话间能察觉到口腔里渗出来腥咸味,“柏舟,今晚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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