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声,“你都不知道有多后悔,那天在深水巷要是没有把你捡回家,兴许你就死在外面,你要是死,就不会被你关在身边!也不会被你当
“你太天真。”谭知礼屈起胳膊肘,抵在沙发扶手上,“昨晚你失踪好几个小时,又反常态过来给送酒,那时候就知道你在酒里放药。”
柏舟瞪大眼睛,“可你不是喝下去吗?”
谭知礼面无表情地欣赏着柏舟脸上错愕表情,心中蓦地生出报复快感,“只不过是在你面前演出戏,还不至于那容易被你摆布。”
“你骗……”柏舟声音轻像是刚冒出嗓子眼。
谭知礼自上而下地俯视着柏舟狼狈模样,“是骗你,但你也骗,不是吗?”
来,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如同擂鼓般剧烈心跳声。
他转过身,看到休息区域真皮沙发上坐着衣冠楚楚谭知礼,他今天穿着身较于平日更为严肃刻板西装,外面罩着件黑色外套,领带丝不苟地系在他前胸。
他身旁还跟着不苟言笑助理以及黑西装打手。
柏舟下意识地往身后退。
但他身后就是机场休息区门。
柏舟喉咙里涌现出抹腥咸,他将血沫子咽进去。
“这段时间以来,对你不够好吗?你现在生活质量,相当于豪门少爷,就这样你还不满足,你还想着要联合外人从身边离开,还给下药……”谭知礼眸色渐深,像是淬毒匕首,“你可真是长本事。”
柏舟像是听到什有趣笑话,他睫毛震颤下,“你每天都安排司机接送放下学,把当成你养在家里金丝雀,晚点回家,你就像发疯样质问,这就叫做对好吗?你根本就不是真心要对好,你是因为你骨子里那点可怕占有欲,把关在你身边,锁着、控制……”
“柏舟。”谭知礼加重语气,任凭谁都能听出来他生气。
柏舟直以来都被谭知礼压迫着,他心底早就积累堆怨气,这些怨气像是火般被点燃,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
他退无可退。
在那瞬间,他知道为什飞机会延迟,也知道为什广播会让他去找服务台。
这都是谭知礼计谋。
柏舟隔谭知礼很远,他微微掀开唇,声音像是粗糙沙粒般,“你怎那快醒来……”
他给谭知礼下双倍药量,按理来说,谭知礼会在他抵达挪威时才醒过来,但现在谭知礼却精神焕发地出现在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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