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唇齿间发出不轻不重地闷哼声,“没有错……要是再给次机会,会给你下很多安眠药,最好让你长眠不起……”
谭知礼这人喜形不于色,尽管是到即将溃堤边缘,但他脸上还能够维持着缓和神色。
,在他口腔内壁里不断掠夺着,把他吻地近乎窒息地步。
那些过往记忆像是被风吹散火烧云样,断断续续地从他脑海里消失。
身体里带来强烈刺激感,让人忍不住用手抓紧地面上平铺着羊绒毯,手背绷紧,上面经络都交叉浮现在他手背上,看起来有些许骇人。
他不知道在这里待多久,只知道时间应该是过去很久。
暗室门被推开,谭知礼从外面走进来,将暗室墙壁上壁灯给打开,那瞬间整个暗室都亮起来。
柏舟瞳孔涣散,他听到动静,抬起眼睛看着谭知礼,他喉咙上下艰难地滚动着。
“谭知礼……”
谭知礼身上西装熨烫整齐,连点褶皱都没有,他坐在旁沙发上处理着项目部送过来投标文件,“知道错吗?”
柏舟混沌大脑里难得出现清明,但他又是倔犟性子,根本不可能那快就认输,“没有做错,凭什要认错。”
“你有错。”谭知礼鼻骨上架着副新无边镜框,镜片折射出冰冷光芒,“你不该给下药,也不该想着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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