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瞪着谭知礼,他死死地守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声音。
“谭知礼,你听到在跟你说话吗?”时醉惜像是发怒,声音尖锐像是刀子样剐蹭过谭知礼耳膜,谭知礼将手机拿远些。
“听到。”谭知礼说。
“大后天是你生日,记得要回来,跟你爸会在老宅陪着你。”时醉惜话音刚落,暗室里又传来声极其隐忍闷哼声。
柏舟整个身体像是放在滚烫柴火中炙烤着,他额头上汗津津,身上衬衫被汗液浸透,他眼前片朦胧,无助地将手攀在谭知礼肩膀上。
救他,只有谭知礼。
谭知礼在他快要崩溃之际,将黏糊糊他从地毯上把捞起来,放到沙发上,“看着怪可怜。”
港城冬季很少下雨,但在今天却破天荒地下起阵狂风,bao雨,瓢泼大雨瞬间盖住淅淅沥沥流淌出来水声,连带着抽泣声也起淹没。
室内空气逐渐升高,比开着暖气还要热。
书桌旁手机再次发出震动嗡鸣声,谭知礼摸到桌沿,将手机凑近些,屏幕上显示是他母亲时醉惜打来电话。
像是有什东西要将他五脏六腑给生生撕碎,他再也忍不住,用牙齿咬住谭知礼肩膀,他咬很用力,在谭知礼肩膀上咬出道醒目齿痕。
时醉惜肯定是听到柏舟声音,她脸色迅速冷下来,“你果然跟你爸个德行。”说完以后,她将电话给挂断。
谭知礼并没有因为时醉惜将他电话给挂断而感到不快,他捧起柏舟满是泪痕脸,掐着柏舟泛着水光下颔,他掌心在瞬间变得潮湿,“你是属狗吗?那爱咬人。”
“还不是你故意……”柏舟被掐地很不舒服,牙齿挤压着口腔内壁,发出来声音似乎有些许模糊。
谭知礼恶劣地吻着他,“你在怪?”
柏舟汗津津地瘫软在沙发上,他主动去舔着谭知礼唇缝,“别接你妈电话。”
他不想让谭知礼母亲知道他跟谭知礼在做这种事情。
谭知礼正在气头上,他偏偏不让柏舟如意,他指腹划过绿色接通键,将手机调成扬声器模式,让柏舟也能听到,他呼出口热气,“妈。”
时醉惜声音显得有几分烦躁,“那久才接电话,你在做什?”
谭知礼低头觑眼满脸涨红青年,喉结滚动,他凑到柏舟耳廓旁,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说:“别喊出声,让妈知道们在做这种事情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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