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宴浑身上下汗毛都竖起来,他唇齿间溢满血腥味,
谭知宴毕竟是谭家私生子,身份也是尊贵,他们不敢真把人打死,面面相觑地停下来。
“真是个废物,连几招花拳绣腿都忍不。”谭知礼生来薄情寡义,这声音听起来更是令人毛骨悚然,旁边打手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麻袋里谭知宴迷迷糊糊间听到谭知礼声音,艰难地动下,麻袋也跟着颤动下,看来是真被揍到趴下。
谭知礼觑着被鲜血浸透麻袋,“将麻袋解开。”
黑衣打手们连忙去将麻袋上面封口给拆下来,麻袋里面躺着是伤痕累累谭知宴。
感情陷入难以化解僵局中。
而谭知宴就是罪魁祸首。
“打他。”谭知礼声音如同碎玉,“留他口气。”
“是。”
跟在谭知礼身边黑衣人都是长年累月训练拳击手,这些人知道怎揍人才能完美避开要害又能将对方长记性,他们几个人围靠在谭知宴身旁,无数阴影像是黑暗里攀爬出来触手缠绕在谭知宴身上。
谭知宴被打半死不活,他眼睛也被踹伤,这会儿正淌着血,很有可能是眼角膜裂开才导致,他下半身紧紧蜷起来,,bao露在外皮肤都是青白交织,看起来像是条掉进臭水沟里可怜虫。
“谭知宴。”
“知道为什打你吗?”
谭知宴现在连动下都很费劲,他眼睛没有办法睁开,他只能闭着眼睛,慢慢地摇下脑袋。
“最讨厌就是多嘴多舌人,你平日里爱给使绊子倒也没什,但你昨日竟然想着挑拨跟柏舟之间关系,那你就该死。你该庆幸,你是爸爸儿子,要不然话,你下场可能会比现在更惨——”谭知礼地睨着他面前狼狈男人,他身高洁,不染尘埃,好似是那天上轮濛濛雨雾。
谭知宴兴许是察觉到危险,他惊恐地瞪着双眼,眼球外翻着,他在麻袋里不断挣扎着,发出细微地支支吾吾声。
黑衣打手们都是见惯这种血腥场面,他们相互对视眼,像是心有灵犀般。
他们靴子都是经过特制,牛皮料子,很耐磨,踩在人身上更是疼痛无比,他们几个人同时将鞋跟踹出去,力道毫无保留,直接踹在袋子里谭知宴身上。
噗噗——
几分钟下来,密密集集疼痛感悄悄爬到谭知宴身上,他原本还是会用手挡起来,但被踹几脚以后,他就好像是死鱼样瘫在麻袋里,连动都不曾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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