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攥紧,柏舟挣扎着想要将手给抽出来,但始终都无法将手腕从谭知礼手中给抽出来。
白淮书朝着公寓门口走过来,他滚烫焦灼视线落在柏舟被抓红手腕上,“他说不回去,你没有听到吗?”
谭知礼在看到白淮书那霎那,眼里并无波澜,他在来这里之前已经查到是白淮书将柏舟带走。
“跟他事情,用不着你管。”
白淮书态度却也很强势,“他叫声淮书哥,这事儿就必须要管。”
,“这是为你好。”
柏舟要被谭知礼这句话给气疯,他转过身,走进客厅,找到谭知礼送给他手机,他抬起手机,将手机狠狠掷到谭知礼身上,手机在地上滚好几圈,屏幕应声碎裂,裂地不成样子,而谭知礼神情却相当冷漠,仿佛摔掉并不是他送给柏舟手机。
柏舟盯着谭知礼那张愈发阴沉脸,他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面硬生生挤出来,唇齿间漫溢着浓重血腥味,“为好?看你是为你可怜掌控欲吧!”
谭知礼默不作声地背对着日光站在公寓门口,在面对柏舟控诉时,他也没有反驳,等柏舟骂够,他才用平静声音说:“闹够吗?该回去。”
“回哪里?”柏舟冷嗤,“你是想要将带回医院,欺骗长肾囊肿,再逼着去做腺体移植手术吗?”
谭知礼倏地皱皱眉,他很不喜欢柏舟叫别男人哥,但现在不是议论这件事情时候,他强压着心头怒火,“白淮书。”
“谭先生,希望你能立刻离开这里,要不然就要告你私闯民宅。们白家虽然比不上你们谭家,但到底也是港城名门望族,警察也得给白家几分薄面,到时候要是把事情弄难看,可就不好。”
“你在威胁?”谭知礼瞳孔骤然压紧。
“只是希望你别再对小舟纠缠不清。”白淮书并不畏惧谭知礼,仰着雪色脖颈与谭知礼对视,气
谭知礼静默瞬,“不会再骗你。”
柏舟没有出声,谭知礼又补充句,“们回家,不做手术。”
“那也叫家吗?”柏舟觉得谭知礼让步可笑之至,“浅水湾对来说,那就是个华丽牢笼,而就好像是牢笼里金丝雀。不想回去,也不想任由你摆布。”
柏舟说完这句话,握住门把手,准备要将公寓门给关上。
就在这时,谭知礼伸出他那双骨节分明修长手指,像铁钳般攥紧柏舟细瘦手腕,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甚至还有些喑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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