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样乱发脾气会让谭知礼更粗,bao对待他,可那又怎样,总比把烦闷都憋在心底来得强点。
他望着铁门心想,他好想离开啊……
作者有话说:
谭总喜提无妻徒刑大礼包x
个位置到现在都还是红肿不堪状态,羞耻感将他吞没。
谭知礼站在洗漱间门口,他将黑檀木制作而成佛珠戴在手腕上,又戴只能象征他身份表,把切都穿戴齐整后,他说:“晚上要回老宅趟,大概九点半就能回来。”
“噢。”柏舟对谭知礼行程漠不关心,“你不用特地跟说你要几点回来,因为并不想知道你几点回来。”
要是谭知礼今晚不回来,他可能会更高兴。
“柏舟。”谭知礼看柏舟眼,“到现在你还记不住教训吗?”
柏舟脸色发白,他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谭知礼在他沉默中转身拧开门把手,离开卧室。
等谭知礼走后,柏舟才慢腾腾地从床上起来,他汲拉着拖鞋到走到卧室门口,将手搭在门把手上,他按下门把手,可卧室门却没有打开。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被谭知礼关起来,他大声咒骂谭知礼是个病入膏肓疯子,想到曾经被谭知礼锁在地下室时恐惧又骤然涌上心头,他嘶声尖叫着,叫声将别墅管家以及佣人都引来。
管家都是伺候谭知礼几十年老人,他最是懂得察言观色,将人劝进卧室里,他用苍老声音安抚着柏舟。
柏舟现在连卧室都出不去,他崩溃到极点,不管管家说什,他都听不进去,他胡乱地摔着卧室里摆件,那些个摆件都被他砸碎,他还是觉得不解气,将谭知礼给他红包、小岛证书都摔在地上,然后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趴在床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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