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踢开面前碎瓷器,走到飘窗旁,将柏舟从飘窗上打横抱起,柏舟身体骤然腾空,他惊慌失措地勾着谭知礼脖颈,生怕自己摔下去,这地上全都是碎瓷器,要是摔下去,浑身都得会变成血窟窿。
谭知礼把他丢到床上,俯身压下来,鹰隼般眼睛似乎能戳穿他内心想法,“你为什不吃饭?你想要用这种方式逼着放你出去吗?”
柏舟心底咯噔下,有些慌乱,“没有这样想……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才没有吃饭。”
谭知礼冷笑,“心情不好只是个借口吧?你就那想出去吗?嗯?”
“想,做梦都想要出去。那你能放出去吗?”柏舟自嘲地笑。
谭知礼回到浅水湾时候,还没有到约定九点。
管家迈着蹒跚步子来到谭知礼面前,他那张久经风霜脸上布满深深沟壑与褶皱,他叹息声,事无巨细讲述柏舟今天发脾气将卧室摆件都砸地稀巴烂全部过程,还说饭都热好几回,柏舟就是不肯动筷子,想要用这种方式威胁他们放他出来。
听完管家汇报,谭知礼不禁蹙蹙眉。
他今天刚挨时醉惜记耳光,胸口闷窒,眼下柏舟又闹那出,他感觉到愈加烦躁。
他摆摆手,让管家退下休息,他深深地呼出口滚烫雾气,提步来到卧室门口,他识别指纹锁,“咔哒”声,紫檀木门自动打开,他踏入卧室,皮鞋踢到地上碎瓷,他险些个踉跄摔倒在地,他眉头蹙更紧。
谭知礼注视着他,他停顿会,“可以放你出去。”
柏舟似乎没有想到谭知礼会那快就松口,他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谭知礼。
谭知礼冷漠地说:“大舅这几个月被调到首
他眼睛在周围瞥圈,地面上全都是柏舟在发脾气摔烂摆件,就连他平时最喜欢花鸟图案官窑瓷瓶也被摔成齑粉。
他只觉得心底像是有团愤怒情绪燃烧着,看向柏舟眼神也不知不觉间冷下来,“你到底闹什?”
柏舟蜷缩着腿倚靠在飘窗旁,他眼睛从玻璃窗转到谭知礼身上,“怎,砸几个摆件,你心疼?”
谭知礼直视着柏舟,眉梢凌厉,换做旁人早就被他神情给吓到,“没有心疼摆件。”
柏舟用胳膊肘撑着下颔,他盯着谭知礼眼睛,他能感觉到谭知礼今晚心情似乎比之前更差,“没有心疼就好,反正这对你来说也没几个钱。你要是不介意话,就再多砸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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