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说出心中诉求,烟雾弥漫在他脸庞上,“想不通,他为什都不愿意说话。”
陆风白穷追不舍地问:“他是不跟你说话,还是也不跟别人说话,成日郁郁寡欢?”
谭知礼想阵,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他好像现在都不说话。”
陆风白那边停顿好久,等到谭知礼耐心告罄时,他说:“淮书说,他这个症状比较像抑郁症,你要不要考虑带他去精神科检测下。要是真得抑郁症,你也好对症下药啊,最好别把人逼得太紧。”
谭知礼将头转到身后,望眼沉默蜷在床上青年。
意思,他觉得柏舟这是不识抬举。
可柏舟露出副不爱搭理人模样,谭知礼腔怒火就好像是轻飘飘地打在棉花上,连半点声响都没有。
面对这样不声不响柏舟,谭知礼感觉到他跟柏舟关系越来越不受他控制,他必须要想办法缓和他跟柏舟之间这种关系。
谭知礼推开阳台玻璃推拉门,将手臂搭在阳台金属栏杆上,另外只手则是从口袋里掏出盒烟,他倏地发现烟盒里烟都空,没能及时补上,这让他眉宇间笼罩着层不耐,他只好让佣人送烟过来。
佣人把烟塞进他嘴巴里,还拨弄着打火机金属齿轮,那橙黄色火焰在漆黑阳台里绽放着,倒映进他眼底。
陆风白又说,是否需要他介绍些心理医生给谭知礼,谭知礼直接说说不用。
谭知礼有固定心理医生,他心里早些年就出现问题,他几乎每过段时间就会去看心理医生。但他继承集团,不能被人知道他有心理方面问题,也就很久没有去看心理医生,即便去看心理医生,他也会选择在夜静人深时候偷摸去看。
谭知礼将通话给掐断,他决定挑个时间带柏舟去看心理医生。
这位心理医生在业界内非常有声望,需要提前预定,谭知礼打电话过去
他叼着烟,身上露出懒洋洋气质,可他眉头还是紧锁着,他给狗头军师陆风白拨电话,陆风白是在他拨十几秒钟后才接通,听陆风白声音,似乎是还沉浸在欲望欢愉中。
他吸口烟,尼古丁涌入他肺腑,说:“他现在都不愿意跟说话,也不让碰他,想着送他双球鞋,是他原本最喜欢款式,可回家却发现他连鞋子都没有碰下。”
“无妻徒刑解下。”陆风白戏谑他。
“这时候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陆风白收敛神色,“那你想让安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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