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累,到保安亭附近休息。
保安看到他,还过来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他连忙说句不用,保安看他面色不太好,还给他倒杯温水。接下来下午,他都是在保安亭里度过,那些压制在心底久久不散情绪也跟着烟消云散。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时半会跑不掉,但起码谭知礼也松口让他出门。
有次出门,就会有无数次出门。
只要有机会,他定会拼命逃跑。
柏舟就着温水服用李医生给他开助眠药,药片苦涩在他舌苔间蔓延着,他服药以后,确实能比较快进入睡眠状态,要是谭知礼没有折腾他话,他能觉睡到天亮再起来,醒来也不会有胸闷气短等系列不舒服感觉。
最近这段时间,谭知礼都跟他维持定距离,晚上下班回来也都没有碰他身体,这让他跟谭知礼之间关系稍微缓和点,谭知礼跟他说话时候,他偶尔也会回应,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他。
只要谭知礼别再碰他,他也不介意给谭知礼些好脸色。
他发现谭知礼是个说话算数人,卧室里密码锁被拆掉,换成最基础锁,不需要再解锁就能将门把手给拧开。
他试探性地将脚迈出卧室门,这次管家或者佣人并没有过来阻拦他,他又大着胆子将双腿都跨过门槛,还是没有人过来拦着他,他知道自己是真“自由”。
快到傍晚,柏舟感到饥肠辘辘,他跟保安道别又重新回到浅水湾中式别墅。
他回到浅水湾时,家里佣人都将饭菜给端到餐桌上,管家佝偻着脊背,满面笑容地询问他是否要开饭,他看管家眼,点点头。
今晚佣人
他那天怀揣着惴惴不安心走出卧室,沿着走廊来到客厅,家里佣人都在忙碌着没有人注意到他,像是将他当成透明人,他又穿过浅水湾抄手游廊,走到浅水湾庭院大门口,大门口两樽面目狰狞石狮子身旁还站着两个保镖,他故意走到保镖面前晃晃,保镖对他出现视若无睹。
他走出庭院大门口,在别墅区走着。
自从他被锁在卧室后,他身体状况都差很多,没走几步路就会感觉到四肢都使不上劲,他还没有走出别墅区,就累地蹲在别墅区保安亭旁边休息。他在外面即便什都不做,他也感觉到无比放松。
他很喜欢这种放松、自由感觉。
路边树枝繁叶茂,风吹,有叶子不堪重负地掉在地上。路面行人并不多,零零散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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