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被谭知礼拖着往外面走,他跟不上谭知礼速度,在走廊时摔下来,他疼得眼前黑,谭知礼停下脚步,冷笑着骂他声矫情,俯下身攥着他手臂,把他强行拖到卧室床上。
他摔在床上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竟然出现模糊不清景象,他眨眨眼睛,等视线清楚时,谭知礼身子也压下来。
男人手臂抵在他身侧,修长白皙手指捏着他身上黑色卫衣,那布料看就是粗糙廉价质感,他极具压迫感视线落在卫衣上面,“廉价,看就是地摊货。”
柏舟冷着眼,不去看男人那近乎扭曲表情。
他听到空气中传来声极其剧烈“撕拉”声,男人粗鲁地将他身上卫衣给扯下来,皮肤在接触空气那瞬间,凉意好似虫蚁般啃噬着他皮肤,他感觉到有些冷。
周遭空气好像是被抽气泵给抽干,气氛有些过分压抑,令人无法喘息。
谭知礼面色难看要命,积攒在心底嫉妒与怨愤之火舔舐着他理智,将他仅存理智都燃烧成灰烬,他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情绪。
他掐着柏舟细瘦脖颈,将柏舟从沙发上提起来,他指腹慢慢收拢,手背紧绷着,力道大像是要将柏舟给掐死。
柏舟被提起来,脚尖无法着地,他重力全都压在谭知礼手上。他感觉到谭知礼落在他脖颈上手指越来越紧,像是带刺藤蔓缠绕在他脖颈上,他被禁锢地无法呼吸,他抬起手想要掰开谭知礼手,但谭知礼手好似是烧红铁钳,无论他怎用力,他都掰不断。
“咳、咳……”
那晚上谭知礼不像是被礼教束缚谦谦君子,更像是个冲破世俗瘾君子。
他咬着他滚烫唇,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猩红齿痕,他咬地很深,像是原始兽类在雌虫身上打下标记,他还故意在他身上释放出
他脸色变得片苍白,又因为喘不过气而憋地通红,他双眼涣散地瞪着谭知礼,嘴里挤出些破碎音节。
起初他还会挣扎下,但后来他像是想通般,与其被谭知礼折磨,他倒不如死。
谭知礼眼底压着火,他看到柏舟脸色涨红,到底也没有狠下心来将柏舟给掐死,他放轻力道,“现在你还想吐吗?”
柏舟感觉到被剥夺氧气正在缓慢地进入他肺腑中,他虚喘着气,额头上蒙着汗液,“看到你,就想吐……”
“那就治治你想吐坏毛病。”谭知礼瞳孔压紧,他语气严厉而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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