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铁门被股强悍力道给推开,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地面上纸屑被卷起来,在风中胡乱地飘飞着,最后撞在灰扑扑石缝里。
谭知礼站在厂房门口,他手维持着个推门姿势,手上碰到灰絮,有点脏,他掸掸灰,指尖仍是没能抖干净。来不及整理,他大跨步朝里走,脚边滚过来个铁质大圆筒,里面淌着黄色脓水,他绕开铁通,抬头环视周围,下子就将目光落在实验台上beta身上。
他目光稍作停顿,快步走过去。
看到谭知礼单枪匹马赶来厂房,谭知宴慢慢咧开嘴唇,他从地上起来,抖抖西装沾到灰,再次看向谭知礼,“大哥,你来啦。”
他甜腻叫着谭知宴大哥,彼此间像是最亲密兄弟,可他做事情,都是致谭知礼于死地事情。
谭知礼面无表情地看他,冷淡道:“已经撤诉,法院传单作废。你说不准带人来,个人开车来,现在可以放小舟走吗。”
“大哥,你怎跟嫂子样天真。”谭知宴说。
谭知礼跨过木箱子,继续往前走,在听到谭知宴话时,又陡然停下,“站在那别动,再往前步,就直接杀嫂子。”
谭知宴知道是自己威胁起作用,他透过破烂厂房,盯着谭知礼,“大哥,今天你跟嫂子只能活个人,你选择是你死,还是嫂子死?哎呀,这个问题,应该不难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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