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君易诚恳道歉:“对不起。”
他把那半截花花尸体放回去,然后背过手,副什
身后传来清脆男声。
迟君易脚步顿,蓦地回头。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想路谦,听这个声音都觉得像他。
像,特别像。
路谦喊他大名时就爱用这种语气,带着股莫名其妙赌气意味。
“妈,好饿啊——”他拖长撒娇调子,漫步下楼,却见楼下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唯有餐桌上放着盘饼干。
迟君易穿越后第二年,他已经习惯新生活,似乎也遗忘从前种种,只有在迟江不小心提起“路谦”时,他会短暂愣会儿,然后等很久才能回神。
好在新环境让他足够繁忙,几乎没什闲心思去想别。
这天,他答应云芙葙在家陪她过节,刚完成场线上会议,他抻抻腿,打算在迟家大大前后院间散散步。
刚走到前院,就听到靠近老爷子房间处传来争吵声。
那是迟君易和路谦最后次谈话。
那天过后,路谦心备考,果真没再纠缠他。
他考上心仪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就拖着行李远走,把着急写完脸上。
大学四年,他偶尔回家,却从未主动踏足隔壁院子,只有拜年时,能看到他不太走心假笑。
他回归“正常”,迟君易也不曾主动,投身工作,忙成陀螺。
可惜现实并没有他想象美好,他扭头去看时,迟栎翔已经被带走,对方并没有看他,仿佛刚刚喊声只是他错觉。
应该是……错觉。
迟君易回过神,转眼,就对上杆滋水壶。
云芙葙举着壶跟他对峙:“你想干什?撒开花!”
迟君易低头看,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把云女士种花薅手里。
迟君易扫眼,见是迟栎翔。
年可真快啊,他都出狱。
只不过老爷子这年苍老不少,也因为迟栎翔受尽白眼,看这情况他是不打算接纳这个孙子,吵吵嚷嚷要赶人出去。
迟君易不以为意,拍拍手上不小心沾染灰尘,转身往回走。
“迟君易!”
他们有时张桌子上吃饭,也像极普通兄弟,毫无破绽。
就连迟江,都度以为他们没联系。
直到有天,迟江替他哥拆个快递,发现他那好兄弟在每个节日都给迟君易寄明信片和各种礼物,信纸上字句……
迟江不小心瞥到眼,随即像被蛰似移开眼,心说这小子原来是从明-骚变成暗-骚,竟然骗过这多人。
他匆匆把快递封回去,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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