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算，没……”
“选理想。”季成蹊声音变得冷淡得过分，“你
人生不过短短百年，你为他人牺牲，谁为你理想哀悼？何况你家人并不
定会因你牺牲而感动。”
陶李听出季成蹊语气里那点微妙讽刺和烦躁。
陶李立刻意识到他这个问题可能踩到下自成蹊痛脚。
他张张嘴，不知应该怎
接话。
般决定辅修第二学位，是在大二开始就要打申请。
现在大二上学期都快要结束。
陶李抿着唇，看到有人说「但只要导师愿意带，切都不是问题」。
陶李倒是有自信跟导师搞好关系。
但是……陶李偏头看眼房门，片刻，向后倒靠在椅背上，发好会儿呆。
陶李关掉论坛，点下自成蹊放出来桌子：“不是为
说话，是为云沾衣说话。”
季成蹊差点没转过弯来。
“她认识原号主？”
“嗯，跟没关系。”陶李及时转移话题，“战场进老板，快冲快冲，奶你。”
季成蹊心中包袱轻轻落下来。
把帖子转发给桃李不言。
陶李坐下，就看到季成蹊给他发链接。
陶李谨慎：“什东西？”
“乐子。”季成蹊不动声色，“心印是女生？”
“是啊。”
季成蹊难得闲着没事干，见耳麦里半天没动静，轻轻敲敲桌面：“怎没动静？”
“在想事情。”陶李说完，又沉默下来。
“很难解决话，可以听听。”季成蹊说。
“也不是不行，老板，问你个事。”没等季成蹊回答，陶李直接说道，“如果在家人和理想之间选个，你……”
陶李话说到半，突然想起齐星羽每次提起家里时飞速止住话头模样，顿时停住。
打完这场，下自成蹊和云沾衣齐齐下线。
语音频道倒还是挂着。
季成蹊吃完饭，重新回到电脑前时，听到陶李这边开始噼里啪啦敲键盘，不多时，又是打印机运作声音。
陶李从天文台官网拉个通行证申请书模板，打印填好。
看着只差导师签名申请书，陶李犹豫片刻，放下纸张，开始在校内搜索他们学校辅修制度。
“你早就知道？”
“那不是，今天才知道，说来也巧，要保排名就是她。”陶李点开链接，直接被标题辣到。
陶李：“……”
“下自成蹊，你找乐子癖好真好奇怪。”
季成蹊看着战场团组满人，点开背包，放下有生命防御加成宴席，状似随意说：“放桌子，吃下，心印怎那为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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