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大壮掀开被子叫
声，扯动身后
伤，又是阵痛。
大壮倒抽口气，龇龇牙，冲着门外大喊道：“阿大，阿大，
知道你就在门口，给滚进来！”
傻子应声，端着烛台走进来，冻得有些发抖，烛火左右晃动着，脸上居然露出委屈神色。
“你……”大壮见状噎，顿下才说道：“今晚是怎
回事？”
“不是、就应该那样吗？”傻子低声反问道。
点燃。
“大壮……”傻子忐忑不安叫道，小心掀开被子，凑过去看大壮后面，有血丝慢慢渗出来……
大壮没有坚持跟傻子分床，个是当时怕傻子胡思乱想，个就是图舒服，特别是冬天时候，傻子睡在外面，不论有什事儿，踢下，傻子就自觉起身……
“你搞什？”大壮小心侧坐起来，龇着牙大声喝问道。
傻子讪讪说不出话来，端着烛台手足无措站在床边。
“什就该那样？你才几岁？懂什？”大壮高声问道。
“、已经十六岁！”傻子抬起头答道。
傻子是二月生，刚过十五岁，按虚岁来算确实是十六，在这里就已经是大人，可以成家立业独当面，而女孩子般十四岁就开始找人家，十六岁之前嫁不出去就该有闲话，所以在傻子认知里他已经是完完全全大人。
大壮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儿感冒，额头条条痛起来，连说话力气都没。
“好，阿大，你听着，以后不要这做，你要是那个有需要，就自己用手弄出
大壮看着傻子根本搞不清楚刚才发生什事样子，气得个人大骂起来。
“大壮……”傻子呐呐叫声，低声问道：“你不要紧吧？在、在流血，要不去找大夫……”
大壮恨恨锤下床，瞪着傻子说道：“自己不就是大夫！你给去别地方睡，以后们还是分开睡得！”
傻子低下头，不安动下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端着烛台往外走去……
大壮坐在床上发会儿呆，被身上凉意冻醒，这才想起来，镇子上这个院子，由于不怎常用，也没有放备用棉被，其他房间甚至都没有收拾，杨二千每晚也是回家睡得，傻子跟着自己学，也爱光着身子睡，这会儿光着上半身出去，根本没地儿睡，说来这深夜温度还是挺低……大壮动下，后面就是火辣辣痛，心里梗，赌气躺下去，用力闭上眼睛，却像有猫爪在心里抓样，怎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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