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扬也挺意外地跳下场地，径直走向柏夏舟：“挺难得
，来这
早。”
现在约莫十七八岁商扬年轻帅气，丝毫不见当年第
次来柏越家时贫穷窘迫。他和柏夏舟打完招呼，便熟稔地拍
下年煜泽脑袋：“好久不见。”
“小商哥，程峰来吗？”
程峰是年煜泽偶像，个硬汉歌手，年煜泽很希望自己也能长成这个样子，商扬说这次会请他来做嘉宾，所以年煜泽才这期待。
“啊？不好意思，他今早才跟
说来不，临时有点事。”
柏夏舟吸口气：“怎回事，年煜泽？”
“来得太早。”年煜泽没想到路上这快，起码早来个小时，连人家检票都没上班，路畅通无阻。
于是两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个向左，个向右。场馆里片寂静，连工作人员都没来，门能开着已经是奇迹。
柏夏舟瓶水很快就喝光，把瓶子朝垃圾桶里投个标准三分，看看空空如也舞台，又转头看眼年煜泽。
年煜泽逃避目光。
不清路痴，就像小时候那次未果离家出走，永远在迷失。
当柏夏舟第n次调转年煜泽方向，两人都没话说。
该嘲讽，该狡辩，都被说完。
“牵着。”柏夏舟伸出袖子。
年煜泽捏个角：“本来也不想牵你手，缩起来干什？”
年煜泽挺失望。
“那们走吧。”柏夏舟在旁边说。
商扬脸色变变。还是年煜泽拉住柏夏舟，秉持着“来都来，捧捧场嘛”原则，坐到他们票所在位置。
位置也挺靠前，应该是V
两人就这坐好久，舞台上终于有点人迹象，工作人员来来去去，调试着各种音箱升降台。又过很久很久，年煜泽想看彩排才姗姗来迟。
但开始还是伴舞彩排，又跳好阵子，那位商扬才登台。他们位置离舞台很近，商扬上来就看到他们，立刻招招手。
柏夏舟不怎喜欢这个商扬，淡淡点点头。
“商先生，这两位应该是您狂热粉丝，提前好几个小时就过来等着。”
柏夏舟：“”
“讨厌你柏夏舟，小时候都求着牵你。”
“”柏夏舟没说话，拎起手里矿泉水喝口，“你不觉得两个男在大街上牵手很奇怪吗？”
“你小时候可没这说。就是讨厌你，你不是船崽。”
虽然别别扭扭，但方向总算没有走错，两人终于绕过十八弯检票入口，进入演唱会场地。
结果舞台上空空如也，根本没人在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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