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柏夏舟回来,就看到年煜泽趴在床上,竟然按照楚河汉界分得很清楚,另只胳膊收在身侧,没摆成往常“大”字。
按常理说柏夏舟第天从高中放学,这人肯定会有很多话问,柏夏舟在车上时候都不由自主地为很多问题想好答案,对这寂静氛围还不太适应。
“怎,年煜泽。”
“知道饼饼
他没想到这件裙子不仅真存在,而且还直被好好珍藏着,甚至包装盒上都没什灰,可能还隔段时间拿出来睹物思人。
明明每天和自己朝夕相处,晚上也起睡觉,但他心里却装着别人。
酸涩,生气,忧伤,种种莫名情绪在他心里蔓延开来,盖过脑袋疼痛。
坐好久,他才重新把小裙子叠好,装进礼盒,发现蓝色吊牌底下还有个白,上面竟然画个小图案。
已经褪色,但笔触很清晰,乍看像是粉红色盘子里画着块饼。
想出个万全之策。
他仔仔细细地把盒子周围衣服给挪开,用手机手电筒照着磨砂礼品壳子看半天,眼睛瞪得像铜铃,隐隐约约地望见里面物品应该是紫色。
想半天,也没想出来会是个什东西。于是又偷摸抱到阳光下,举起来,对着光看。
正边看边猜呢,另边客厅夏秩听到“咚”声之后没动静,担心地过来察看,刚开门,做贼心虚年煜泽吓得激灵,盒子啪叽掉到窗台上。
他情急下拉上窗帘,若无其事。
柏夏舟小时候喜欢给亲近人画画,给柏越画过大树,给夏秩画过太阳,般根据名字特征来作画。
更生气年煜泽看会儿,对这个嫌疑人“饼饼”感到挫败。他倒在床上,自己对柏夏舟掏心掏肺,两肋插刀,难道还敌不过性别吗。
就因为这个饼饼长得漂亮,眼就思念这多年?
凭什。
他把盒子放回去,衣柜内部还原成原来模样,不打算向柏夏舟道歉。
夏秩急着检查他,没去管别:“刚刚是不是撞到?”
“撞到这里,但是很轻,没有事。”年煜泽指下脑袋上方,掩饰隐隐作痛。
等夏秩走后,他又想着晚上怎给柏夏舟道歉,把人家礼盒给摔。然而重新拉开窗帘,他忽然愣。
只见盒子口敞开,里面赫然躺着件紫色小裙子,梦幻纱裙质地,系着精致带子,款式和当年糖糖穿得很像。虽然颜色显得挺旧,能看出来上岁月,但是新崭崭,吊牌都没去掉。
此刻散在窗台上,被米黄阳光照,还有那几分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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