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围观群众就把整个衙门门口给堵住。
般来说,像现在这情况是不用先开堂审理,而是要先收集证据,确定好切,之后再公开审理,但是问题在于那被害者刘郎父母亲自到衙门状告兵部员外郎,那按照程序就得先对簿公堂,如果出现证据不足等其他情况,再后续收监再次审理之类都行。
所以这会儿,本来只是叫兵部员外郎来解下情况,倒是真变成开堂审理。
“大人,都听说,老妇儿子在生前刚巧和兵部员外郎大人下人起争执,这件事大家伙都是看到过,而老妇儿子死亡地方,还恰好落下兵部员外郎大人长命锁,这长命锁都是家长长辈所赠与,兵部员外郎大人位高权重,按常理来说,用金做长命锁更为正常,他那银子做长命锁,更大可能是他还幼时,家中还没有发迹,长辈赠与,这般东西,兵部员外郎大人直留着,还贴身带着,偏偏就这巧,老妇儿子死,大人长命锁就落到
郎和兵部员外郎家下人吵架!那吵得声音老大!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俩人结仇,兵部员外郎才杀对方啊!”
“对,对,也知道这事儿,刘郎那天来家酒店和朋友吃饭,俩人闲聊时候听到,刘郎好像说那兵部员外郎每日晚上弄得房子里吵吵闹闹,搞得其他房客都没办法睡,有人出去问吧,那些下人都讳莫如深,有人伸头从窗户往外去看,还被那些下人制止,肯定是有古怪。”
“那这其他房客把事情反馈到掠房钱人,作为掠房钱人刘郎肯定就得去找兵部员外郎,结果指不定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什不得事情,结果才被灭口!”
各种阴谋论顿时应运而生,什都还没调查清楚没审理明白,就好像已经把兵部员外郎定死在凶手这个位置上。
兵部员外郎大抵也是很在意周围这些嘀咕声,耳朵竖起听个七七八八,心里急得不行。
“没杀他,人不是杀。”他着急道。
“对,们家大人没有杀人,大人只是……”听说兵部员外郎被带到衙门去,留在黎平县帮他找长命锁下人也赶过来,急匆匆解释道,说到半有住嘴。
“你这样说,有什证据吗,有人能给你作证吗,如果是自家夫人或许下人作证……那谁信你啊!”周围群众片嘘声。
“肃静!”县太爷道,“先带人进去吧。”
说完,衙役把兵部员外郎带进衙门,因为兵部员外郎官品缘故,倒是不用下跪,就这样站在公堂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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