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得太快，只留下
截飘飞
裙摆。
门内传来声，“不逗你
，早点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层木门缘由，听起来有些闷。
修道人般不过春节，这也是越长歌在某个年节时，非得差人来摁在她门口，外面还贴几张，听说是她亲笔。
“想来定是暗示成双成对。”
“……”
她煞有其事地说：“那便得住两个不是。”
“……”
院落。
“房间有许多空着。”
柳寻芹看她眼，“自己选个。”
逐渐接受惨淡人生越长老，这路上平复心情，待走到她私密住宅，意识到以后都要和这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心绪又微妙地翘下尾巴。
“嗯？”
柳寻芹蹙起眉，抬眼望向她。她对于自己空间有着很苛刻距离，虽说并不讨厌越长歌，但是若要突然共住间，却觉得有些不适应。
两人相识这几百年来，两人都没坐上峰主之位时，倒是和她蹭过几次觉。不过那时太年幼，记忆终究是模糊不清。
之后她们有自己峰脉，白日由于越长歌常常装病来探访，见得很多；但晚上终归未曾睡到处过。
“那
不说话就是默认——”
那女人正走向她门，正本正经还未推开时，却忽地笑笑，转身溜进她隔壁那扇门。
越长歌轻盈地朝着柳寻芹房门迈步，此处并不是第次来，她自然是认得。
下瞬，被人挡住。
“除这间。”
越长歌指点上面颊，若有所思道：“你这对联都要贴两个呢。”
柳寻芹不由得看向那两截红纸——废话。对联还能有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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