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芹?你人呢。”
柳寻芹略抬眸,她看见越长歌紧锁眉头,提着个半大不小姑娘闯进来,丝毫不成体统。
柳寻芹有些不悦。
她还没来得及说越长歌什。那女人则凤眼瞪,没好气地白自己眼:“有药吗?你峰上这傻孩子,眼巴巴烧三天多炉子,手都快烧没,还在那儿哭着怕你把她丢出去呢。”
什?
越长歌蹙眉:“这是烫?不疼吗?你今天烧多久丹炉?”
她问得太快,串儿抛出来,明无忧还在思索回答哪个,结果人却已经被把拎起,眼前景色昏花成片,清风穿过面颊。
瞧着她懵懵懂懂,越长歌放弃与这只小呆瓜问话,还是揪着她去药阁趟为好。
“三……三天半?”
身旁飘来讷讷小声。
小孩。”
明无忧腮帮子又被捏下。
“尤其是这般没皮没肉。”
她打趣道:“看就不好吃哦。慎防噎死。”
身旁终于传来噗嗤声,像是被捏破漏气球。
越长歌说话相来浮夸,那倒也不至于烧没。柳寻芹微微怔,目光顺着朝越长歌身后看去,那里显然躲着个稍微矮点,面孔熟悉,是她弟子没错。
明无忧没敢上前,她不想在师尊面前交代自己除那三次炸丹炉,后面又添几笔“丰功伟绩”。
“乖,别怕,让她给你看看。”
越长老翻脸比翻书快,对着小孩,语气又柔下来很多,拿手推着她背,稍微使
越长歌险些没呛死。
祖师爷在上,柳寻芹她养出来徒弟怎个两个稀里胡涂。说炼丹还真就老老实实地炼这久。
半点不像她峰上几个孽障,就连最憨厚小弟子慕容安也知道身体不适就哼唧着休息,其余几个更是点苦累都不肯沾,溜得贼快。
越长歌拎着这只小崽子路风风火火地赶到药阁门口。自然,桑枝这次也没来得及拦住她越师叔,只来得及告知下柳寻芹方向。
药阁深处,柳寻芹还在支着下巴思忖。似乎想得太过专注,她甚至微微敛眸子,抵在小臂上烟杆中徐徐燃烧着那种名为八瓣幽兰特制灵草。
明无忧破涕为笑,然而下刻眉梢又蹙起,兀自发着愁。
越长歌顺道儿将她牵起,本来只是随意哄哄,不过却突然感觉到自己掌心之中粘腻片。
她诧异地将明无忧手松开,发觉那双还粘着点炉灰手有些异况。
越长歌沾,那是血。
不太多,刚才乌七八糟和着炉灰糊在起,压根看不出来。还好她握下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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