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寻芹似乎也没
整理丹方
兴致，将手里夹着那页薄纸拍到桌上，神色还有些恼，不过也夹杂着几分难以说出口复杂。
“别想。”
越长歌知道她
直对白苏事情很是惋惜。虽说那孩子失去灵根后，在凡间实现自己济天下理想，最终自然去世，也算善终。
不过没有哪个长辈愿意看到年轻人走在前头，此乃人之常情。
记得师姐把白苏牵回来时候，那小姑娘还是矮矮个，软糯可爱，甚至还够不到药柜呢。此后在柳寻芹悉心教导下，逐渐节节拔高，生得温柔善良，简直是天生医修好苗子。
，若论构思之巧，有几处竟然不及。晚辈若要拜师，只要你当
师尊。”
柳寻芹写完丹方最后字，忽地搁笔，抬起眼睛，扫过那丫头眼：“都说。”
柳青青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却是动不动。
那孩子目光黯，“知道姓柳，和医仙当年在仙门有关系，而你想和柳家刀两断。可是……这和医道有关系吗？这并不是错。”
“是单木灵根，比你现在座下任何个徒儿都要好。也不比医仙当年大弟子差劲，凭什
她可以就不可以？”
而师姐这张向来蹦不出几句软话嘴，亦对她那徒弟有几许赞赏。
“没有。”柳寻芹也不知是在否认什，闭上眼：“只是在想下任峰主事情。”
本意自然是给白苏。现在人不在，光想着也于事无补。为现实考虑，她只得将目光放去，考虑余下几位弟子。
二弟子桑枝最为年长，相当心细，可惜有些胆小怕事，只喜欢过安生日子，让她接下峰主之位可能会吓死她。三师妹名叫雪茶，这个胆子倒是大些，最喜欢养花花草草，可对于医道热情实在不多。还有个小徒弟明无忧……稀里胡涂。
再往下些弟子，大多还没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威压下子更重，似乎隐约真有动怒之意。柳青青猝不及防，双腿下跪在地上，撑着地面，吐出口血。
越长歌起初还在看乐子，不过听到她提及白苏这事儿，心底里咯噔下，忍不住地蹙眉：“可以小家伙……收徒这种事情，也是要看两厢情愿，哪有什讨说法意思。”
柳寻芹沉默片刻，忽地冷笑声：“怎。需要本座请你出去？”
在外头，明无忧叫来桑枝，连忙将跪在地上不得动弹柳青青把架起，对着师尊露出个歉意笑容，随后，两个小徒弟急急忙忙把这个麻烦拽出去。
室内下子清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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