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如此,师姐应该不至于会被个吻气到闭门几日。哦,还记得上次也是那样。上上次,许许多多次。每次亲昵过后,她态度总是冷淡和愈发冷淡。只有避着走几日才能稍有转机。
这次越长歌索性装失忆。
失忆到底不是真失忆。
自那日以后,越长歌脑子里总是盘桓着句话——师姐嘴再刻薄亲起来也是软。师姐嘴再刻薄亲起来也是软……
越长歌在睡觉,她想:好软。
昨日那个该死老女人灌她三种药,又毫不在意地靠近她。越长歌当时闭着眼睛,感觉到手旁因为倾身而垂落衣衫时,心中朦胧渴望趋使着她将她勾下来……再下来点。
丹田火灼得人意志苦痛。
她只记得自己手动下,嘴疼下,究竟怎亲住不得而知。
越长歌朦朦胧胧吻到半时其实已经清醒,只不过当场清醒后心中颤,却又不知怎面对她,只能将计就计地亲下去。
她眼睫毛之前紧闭,后来微微有些发抖。那样清苦药草香气,竟让她心里某个地方也酸涩起来。
有道声音说:“师尊,您已经连着三日没出门。您……还好吗?”
“没事。”
“哦!”
阵窸窸窣窣声响,明无忧声音在隔壁响起:“越长老,您不用担心,师尊她没事。”
隔壁女人发出声轻叹,似乎是有些发愁:“小无忧,你师尊总说忘些什。本座个答不上来,她便气得三日没和说句话。到底忘什?”
越长歌在写话本子,她想:是真很软。
越长歌在闭目养神:没错,真挺软,但不止于此。
越长歌半夜从梦中惊坐起:不止如此!还很柔嫩。
满脑子都是“软”,想得多忽觉人也要软倒。
毕竟她不知道这个吻是不是最后次。
六百年,以前没有。
以后可能也没有。
她有时候也分不清自己觉得哪样更好——是装着胡涂打打闹闹在她身边粘糊辈子,还是告诉她以后两人将账算清,干干净净不再往来。
还有不大可能种说法,那就是柳寻芹和她两情相悦。
明无忧声音:“……这弟子怎知道呢。”
柳寻芹将厚重古籍砰地声合上,从摩挲书页手指动向来看,略微显出丝烦躁。
越长歌将那声摔书声听得分明,她眉尾动动,在明无忧也没注意到时,显出分微妙颜色来。
本座虽说没太多阴谋诡计,不过倒有点好,自小演什像什。
这戏可不能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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