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道:“本座……在弹琴?”
叶梦期:“八字没撇就移情别恋对别人始乱终弃吗。”
她脑上忽地飞朵水花儿,敲打得清脆响。叶梦期后退小步,便听得越长歌嫌弃道:“你以为不想回家呢?还不是用自己给你换——用本座无限年轻美好身体,为为师大乖乖换来救命草药,为此不惜深入狼窝虎穴……这是怎样伟大师徒感情?”
叶梦期微微愣,“什?”
坏,她还以为自己在昏迷时,这个老女人又跑去自在逍遥,丝毫不让人放心。
眼睛好刺痛。
她家师尊正在弹琴。
而对面个娇媚女人正醉卧听曲。
“不可以师尊。”
门窗豁然大开。
碎口银牙——那不省心老东西!
有目标却如此放荡不羁,拖拉六百年还这不争气。成天就知道在外面浪。是,不把柳长老骗回门她们峰脉欠下巨债怎办。
那可是真金白银。
大师姐垂死病中惊坐起,把推开柳寻芹手,诚恳道:“觉得没事。多谢柳长老。这合欢宗弟子非去不可。”
柳寻芹顿下,收回手。
“那——”
叶梦期目光挪到莲思柔身上,她突然发现自己动静不小,而这位宗主静静地睡在那里,却没有动弹下。
越长歌站起身来,探探莲思柔鼻息,还有点,但是微不可闻。后半夜时,正如莲思柔所说,她身体极具衰弱下去,最后只得借酒舒缓二。
昨晚那个故事讲得点都不好,断断续续,仿佛费尽心力。
越长歌抬眸看过来,眸光讶然。
随后就看到自家大弟子站在门口,脸色瞧上去很不好,不过令人惊喜是,师姐果然很妙手回春,将那玄霜绛雪功用发挥到最大处。叶梦期脸色不再如躺着时死灰般苍白,现在瞧着精神多,看就是病好。
越长歌心里最后小块石头倏地落下。她惊讶着且轻笑道:“你?你来做什?”
“帮您稳固道心。”
叶梦期说:“您看看自己在干什?”
她轻讽声:“你们师徒二人,还真是脉相承地不省心。”
大师姐大病初愈,路上忙得甚至没问自己病因,也顾不上柳长老讽刺与警告,她快马加鞭地去合欢宗。
路上报越长歌名字,合欢宗弟子们似乎知晓情况,便没怎阻拦她。
叶梦期得以路畅通无阻。
她轻巧地翻身来到扇小窗前,拿指头戳开点缝隙。往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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