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冻僵得似个木棍样师妹搬回屋内,让她暖和下。顺便也脱下外出行头,只余下单薄层贴身衣物。在蹬掉脚边鞋靴时,在心底叹口气——也不知道严严实实出去趟在雪地里滚几周而又回到老地方是为什。也许是为越长歌,但很难说清。
如那天般,她还是去泡个澡暖和暖和,兴许是知道洗完以后会逼着她写功课,于是她又开始磨洋工,宁肯趴在木桶边沿瞧着发怔,也不愿意出来面对现实。
走过去探,水都快凉,遂下子将她拽起身。
真是幼稚。
为避免浪费光阴,决意将她拎回房间写。这样她可以得到督促,而终于能静下心来炼丹看书,虽说心二用并不好,但似乎已经是最能妥协法子。
“凭什?!”
未曾想到她脑袋扭,自掌心下滑过去。抬起双眸子,又是用力地眨眨,眉梢竖起:“你都这对,还要听你呢。”
本来她没这问,还觉得这句话不甚严谨。只可惜她问,顿时想起那些提着她认字读书、指导她生活起居莫名任务,下子这个要求也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既然无法避开她,也不得不教她点什,在此期间浪费精神与心态上损失无人偿还……那她理应该乖点,学会听话。不是?
她竖着眉梢紧瞪着,也盯着她,两道都不怎退让目光抵上,最终动不动,依旧直视着她,而她却稍稍挪开目光,闷气道:“那你不能不理。是说——哪怕你想和吵架,也不可以装没听见!”
她却因此显得格外兴奋,头发毛还湿润着,双眸倏地如星火般亮起。手挽着胳膊,很是亲昵道:“你不是不让过去,怎这会儿又如此识相啦。”
不得不说,她用词实在让人不喜。拍掉她过于靠近手,没什怜悯,把将她摁在书桌前。
她扭着脑袋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似乎又有
“可以。”
言简意赅回答她,不带任何丝犹疑。反正在平日不想搭理她时候,还是被她千方百计地撬开嘴,烦不胜烦。
她满意,头顶还撑着碎雪,脸上露出个大大笑容。只是这笑容还未真正绽开,鼻子又缩,再打个喷嚏,整个人几乎都快往后挪上寸有余。
“好啊,那现在应该干什?”她见仍然动不动,便眉梢挑,歪着脑袋问道。
端着她下巴扶正,那里已是冰冷片:“应该回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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