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笔批曰:不要捏造。从没有求过你,在任何方面上。
后来这页被撕掉。
与她而已。
心中不及多想——仿佛溺水之人捉到最后根稻草,在反应过来时,已经将越长歌扶起,探过去解开她身上还沾染着大片血迹衣裳。
她方才初具些意识,被大幅度力道吵醒,半朦胧地睁开眼睛,下意识捂住胸口衣料:“……师姐?”
“和双修。”
那双妩媚凤眸懵懵地抬起,盯着嘴唇不再说话,似乎还在缓慢地反应,忽地下子睁大,她背脊被用些力气抵靠在墙壁,兴许是觉出来些许疼痛,便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你说要干什?等下……”
“别动。”
心想着救人,频频被她手阻挠回去,时让心中微恼,本是焦急,总感觉离救下她更远点。越长歌再次偏头扯开手时,手拽住她手,手再次抬起时却骤然迎在她脸上,发出“啪”地声脆响。
她像是撞疼,捂着脸上掌痕当即望着哭起来。
当时心中片麻木,哪怕她在哭也没有半分知觉,是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乱七八糟东西:“把衣服解。再不解给你撕。”
黑笔批曰:天哪你听听你当年在说什柳寻芹,你现在怎如此没有魄力反而要跪在本座床上求鞭笞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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