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顿饭上,有挺多想要探听。她修为如何?她过得好吗?她寻到之前所说过“意中人”否?又会是经常绕着她哪个?只是理智仍牵线,分明地知道就算晓得这些也并不会好过多少,而是饮鸩止渴。
她没有提起那天事,也不纠结于前因后果。只是吃顿饭事,自是应下来。
那顿是点菜,个人口味没有太多偏好,切随便,可是越长歌她小时候有。于是有印象几道全给招呼上去,她见点完,本想再给自己加点什,结果看到底也没加出个所以然来。
看起来这些年口味也不曾变过。在心里想。
兴许是感慨于还能记得她爱吃什,她双眸柔和不少,又冲绽开个笑容。指尖搭在桌面上,“不成,再来份肘子肉带回去吃。柳寻芹你给买。”
“你吃得完。”
容妩媚又漂亮,但却仿佛隔着层似。远不如小时候那般亲昵好琢磨。
她轻佻地摸过下巴,待略有些嫌弃地拿掉她手时,就没趣似缩回去,“云舒尘这几日身子特别不好,你别总跑远门。你知道,她啊,别医修都不怎愿意让近身。”
“嗯。”
道:“走吧。”
“哎——”不知为何,她却显得僵刻,把拦住,很认真地重申道:“不用去。她其实还好,就是昨日衣裳穿少些,想着可能出事。”
本是无所谓,她吃顿不会把吃穷去。
耳畔听着这如以前嚣张话语,心底里却莫名涌上种熟悉舒适感,好像两人关系又回到从前。
“分给喜欢姑娘吃。”
她还是那缺德,花着钱喂养别人。
“是吗?”只好轻飘飘地表明自己态度。不想问是谁。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越长歌笑笑:“防患于未然。只能说现在尚好。”
那天她奇怪得很,后来才知晓其实云舒尘好得很,根本没事。只是她不想成日成日在外面跑又捉不着人,不知道憋多久,因而想这个拙劣借口来把拽回来才安心。
也是后来才得知,那几年她也未曾耽于玩乐。反而是白日出去浪晚上则认真修习。时不时还强迫师兄来探听修为——就说那些年大师兄怎对展现出格外关心,让人毛骨悚然。
没云舒尘这个话题,两人之间气氛又尴尬起来。好歹越长歌是个擅长聊天,她若无其事地轻轻拍掌:“对,正打算去山下酒楼,你看也巧不是,所以有空陪你家师妹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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